“怎麼回事?”一個人走了過來,他三十多歲,身形高大,但是身體很瘦。他雖然走得很慢,臉上卻不怒自威。
那七八個人不知道來的人是誰,轉頭對住他。想把這個人也稍帶著教訓一頓。
服務生介紹:“別動,這是康虎。”
七八個人當然畏懼夫子會的名頭,何況現在酒吧裏麵光服務生就有好幾十人,馬上都軟了下來,不敢再多言語。
康虎讓服務生把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拖走,點了一支煙,他彬彬有禮的問:“我看出來了,你到這裏有事?”
“不行,我得馬上走。”我說著,雙手撥開人群。
“在這裏打了人就想走,真他媽的有意思。”周圍幾個人拿著長刀過來。
康虎阻擋住了他們,微笑著對我說:“我知道你叫向東,想喝酒的時候,就到我這裏來。”語氣中略帶著對我的佩服。
我望著繁華的都市,北津的風很冷。北津的海岸線很長,長到走很久還沒有走到盡頭。海浪衝刷著海岸公路,仿佛隨時都會衝上來,把公路淹沒。但是這些,都擋不住我的腳步。終於,我在海邊的一個廢舊的倉庫停下來。
倉庫四周都是厚厚的鋼板,看上去沒有一點縫隙,好像一個罩子扣在地麵,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進入的門。
這對於我來說,並不隻得一提,我順著門縫的影子鑽了進去。
倉庫外麵看上去一片黑暗,裏麵卻裝飾的很幹淨,燈火通明,空調噴出的空氣舒爽,地麵上鋪著平整柔軟的地毯。
兩個二十多歲的年紀的年青人正在裏麵。年輕,是夫子會成員的重要標誌。精兵強幹,是夫子會的特點。
倉庫裏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十幾個女孩,她們都是嚐試了夫子會的藥物來到這裏,一個個神情迷離,精神迷茫,赤身裸體躺在柔軟的地麵上,眼神袒露著欲望,嫩嫩的舌尖從口裏探出,口水已經流了一地,她們正接受著兩個年青人身體檢查。
兩個年青人手裏拿著帶著彩色屏幕的電子儀器,正在忙碌的檢查著這些少女的身體。他們的檢查很細致。
我認出他們,他們就是把許妍從酒吧帶走的人,難道,他們把許妍藏在這裏了?
一個人抬起頭,慢條斯理問道:“你是誰?”
我怒道:“找人!”還未等說完,就飛快的往前衝去,要看看女孩中有沒有許妍。
一個人冷笑一聲,他右手一伸,手中多出了一根長長的鋼製的毒刺。他正準備用這根毒刺去刺我。
我一閃身,將他擊倒在地上。
另一個年青人也衝了過來,被我縱身踢倒,我踩著他的頭,問他許妍去了那裏。
“酒吧那個小姑娘已經被送到國二爺那裏了!”那個青年呲牙咧嘴的說了地址。
我轉頭,望著那些女孩,她們蛇一樣在地上翻滾著,其中有兩個用雙臂抓住自己的腳,貪婪的親吻,渴求自己幫助她解脫心中的饑渴。
她們最大不超過十八歲,年輕鮮活,剛剛發育飽滿,皮膚緊致嫩滑,是帶著晨露的花蕾般最美年華。她們還有一生的時間要走。但卻遭受了如此的厄運劫難。她們如果被賣掉將身處何方?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導致她們現在的罪魁禍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走出倉庫,匿名給蘇宇發了這裏的地址和有被迷醉的女孩的信息。我發完了信息,趁著黑夜來到大街上,快步的來找國二爺。
國二爺在光華大廈。我來到了大廈,在大廈的影子裏看到許妍被人從車裏拉出來,拉到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