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稀稀落落的路燈點綴在夜空下,宗方匆忙的停下夏洛克車,徑直走進了一間裝點的傳統型的酒吧。
這已經是後半夜了,酒吧裏零零散散的也沒有幾人,但是他所想要找的那個男人依舊在百無聊賴的喝著酒,醉醺醺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常年混跡在這種地方的酒鬼一樣。
野田,也算是這間酒吧的常客,在今晚運送那個吸血鬼女人回到基地前,宗方就習慣性的在這裏喝著牛奶。後者則是隱晦的提到吸血鬼的傳聞,似乎想要告訴宗方些什麼信息,憑借著心裏的直覺,宗方覺得他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雖然已經醉的不成模樣,但是野田還是有著身為一個專業記者的直覺,聽到的身後的腳步聲便扭頭看了過去,通過朦朧的醉眼看清了宗方,那一身勝利隊的製服走在大街上顯得格外的矚目。
“穿著製服來到這裏沒有問題嗎?”舉起一杯啤酒,野田笑著問道。
眼下事態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宗方哪裏還有閑心情陪野田在這裏胡扯,他們早在僵屍怪獸事件中就認識。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野田也從認為勝利隊無用的記者轉變為他們的支持者,而宗方與野田之間的私人交情也還算是不錯。
既然如此,宗方便直截了當的開口,“野田先生,關於吸血鬼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麼。”
也許是過多的啤酒麻痹了野田身為記者敏銳的神經,他毫不在意的舉著杯子叫道:“既然過來了,那就再陪我喝一杯吧!”
宗方皺了皺眉,之前的野田雖然也會時常過來這間酒吧喝酒,但是卻很有克製。然而這已經是他連續幾日在這裏買醉了,現在這樣一幅醉鬼的模樣真是讓宗方難以置信。
臉色稍顯嚴肅,宗方認真道;“請務必告訴我...有關於吸血鬼的事情!”
手臂頓了頓,野田那雙迷蒙的醉眼慢慢的緩了過來,有些怔怔的樣子放下了酒杯,臉色嚴肅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宗方沒有透露相關的信息,還在調查中的事件,必要的保密性是絕對存在的。他不可能向野田透露過多...而且更別提對方還是一個記者。
見宗方不願意多,野田點了點頭,反倒自顧的道;“我知道了...看你的臉色就知道,這次的事件應該很嚴重。不然你那麼一個自律的人,不會穿著勝利隊的製服跑到酒吧來的。”
“是有關吸血鬼的事情吧...我就知道你們會調查到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麼我就將這個故事告訴你吧。”
揉了揉眼睛,野田去了一趟洗手間略做清醒,帶著宗方走到了酒吧的角落裏,有些惆悵的回憶道;“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和一個剛出道的女孩,我們是很好的搭檔...”
“那個時候,我很年輕,酒量也很好...而她善良而又美麗...”
見野田一副深情款款回憶過往的樣子,宗方皺了皺眉,忍著耐心繼續聽著。所幸野田也清醒了些,身為記者的那份察言觀色讓他反應了過來,尷尬的擺手道;“那我就長話短吧...我自認為我是現實派的,根本瞧不起那種超現實派的采訪報道...”
“所以我就把一個超現實派的采訪報道交給了我那個新手,其實當時那個南美的采訪報道原本應該由我親自去做的...以前由於對傳染病的恐懼,導致民間流傳著吸血鬼的傳。但是那並不是無稽之談,的確是有一種病毒可以把人類變為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