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駕著馬回到李府。抱著汝兒來到了自己屋外。“誰也不許進來。”說完進屋關上了門。李隱軍把汝兒放到床上,掀開遮住她的臉的外袍。自己蹬去鞋子上了床。他先替汝兒脫了鞋子,隻見汝兒兩隻小小的腳上穿著純白色的襪子,大手一拉脫掉襪子,露出白生生極小巧的兩隻玉足。大手握住,把玩起來。汝兒慢慢清醒,覺得腳上一陣酥麻,睜眼一看,那壞人正握著自己的腳把玩呢,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用力收回腳。可憐汝兒力氣比起李隱軍來差了十萬八千裏,汝兒腳一收,便被李隱軍牢牢抓住。汝兒嚇了一跳,怕的不行,死死閉起眼睛。李隱軍輕笑一聲,起身。汝兒偷偷睜開眼縫,見他去到香爐旁邊,點起了香,覺得奇怪,卻不敢出聲。見他欲轉身,又死死閉上眼睛。李隱軍上床,以手撐著身體,壓在汝兒身子上。汝兒害怕地反抗扭動著身子。聽那壞人說:“真是沒經驗的小東西,你越動我就越想要你。”汝兒聽完,動也不敢動。突然,唇被含住,驚得睜眼一瞧,那壞人正含著自己的嘴唇,不僅如此,還用舌頭撬開了唇,把舌頭鑽進自己嘴裏,狠狠吸住了自己的舌頭。那壞人和自己隔得如此近,汝兒看見了他眼中的自己,那麼驚怕,那麼無措。汝兒從不知男女之事,眼下被人侵犯,動也動不了,別說反抗,就連狠狠咬壞人一口都想不到。秦汝兒呆呆被吻著,李隱軍的呼吸越來越重,吻得越來越深,幾乎把汝兒嘴裏每個地方都侵襲了,還牢牢吸著汝兒的舌不肯放開。好一會兒,李隱軍深吸一口氣,說道:“呼吸,小可憐。”秦汝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忘了呼吸了。腦袋越來越暈,身子越發軟,越發熱起來,眼神也越來越迷離。李隱軍見狀,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嬌嬌,你未經人事,方才為你點了香,待會情動了就不疼。”汝兒使勁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看見李隱軍已脫去衣物,赤身跪在自己身旁,一望之下,看見一又紅又大的物事傲然挺立在胯間。李隱軍又欺上汝兒身子,吸住唇舌。汝兒覺得身子更加熱了,似乎連手指頭也動不了了,到處都是這壞人的味道。汝兒被吸吮的暈頭轉向之時,絲毫沒發覺李隱軍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胸。好容易他放開汝兒的唇,汝兒這才驚覺他在揉著自己的胸,眼睛似充血一般,望著自己。“啊,別,別……”汝兒用僅存的一絲力氣說著,這般小貓叫聲聽在李隱軍耳裏,如嬌喘似邀請。身下脹痛的緊了,李隱軍輕咬住汝兒的耳朵,暗啞地說:“汝兒,我要你。”邊說邊舔,不時輕輕咬著。汝兒哪裏經的這些,在那助興的香味裏,忍不住低低**。不管頭左搖右躲就是避不開壞人的唇舌,隨著李隱軍的****,汝兒的**越來越大聲。汝兒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除了聲聲**再也做不了別的。李隱軍覺得差不多了,開始脫汝兒衣服,邊脫邊舔著汝兒的脖子,待汝兒覺得身子一涼,才發現自己隻剩褻褲與肚兜了。李隱軍喘著粗氣,埋下頭,將唇貼在汝兒胸上,隔著肚兜,摩擦著。“啊”一聲極為婉轉的**,李隱軍的唇含住了頂端嬌蕊。汝兒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像一道閃電劈過。李隱軍看著汝兒麵若桃花,雙唇微張,眼波流轉,一下急的大力扯掉了汝兒的肚兜。雪白的兩團隨著汝兒的喘息不停地抖動,李隱軍一手抓起汝兒雙手至於頭頂,低頭一看,越發嬌挺了。一手捉住一隻,嘴去含著另一隻。不由舒服地**了一聲。“汝兒,汝兒,汝兒”接下來,他邊****著邊低低地叫。秦汝兒被這種陌生的感覺折磨著,和他一塊**著。汝兒覺得自己心快要跳出來了,左右扭擺身子,可不管怎麼擺動,他的手和唇都能準確找到獵物。每到他的舌舔到頂端,每當他的手**到頂端,汝兒就**著猛烈地顫動一下。弄一下顫一下。李隱軍久經風月,汝兒哪裏招架的了。李隱軍擺弄夠了,將手伸到褻褲處。一手輕輕一抬,一手就把褻褲拉了下來。李隱軍退到汝兒兩腿之間,分開雙腿,那處便毫無遮蓋地出現在自己麵前。那裏隻有少少的一小撮毛,白白淨淨,在方才一番挑弄之後,花間已有晶瑩的液體。汝兒神誌不清,也不知他究竟要如何,隻下意識地顫抖著叫:“別,別……”想用手去遮擋自己私密之處,也無一絲力氣。身子突然劇烈一抖,往下望去,隻見那人低頭在自己兩腿間,頭發拂在自己大腿上,“啊……”他居然在****自己,舌頭順著縫隙,從下往上,一下一下舔著。幾下之後,泊泊地吸著。她隻能不住地**,被侵略著,無助地,任由那人一口一口地啜著她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