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寫了日子,今天發現有親投了1張推薦,心裏開心呀,感謝看文的親,特別感謝這位投票的親。頓時,覺得自己還是沒有白寫。
又是一天,汝兒無聊地坐在屋子裏,有人敲門,汝兒打開門一看,劉嬸子風塵仆仆站在門外。“劉嬸子,快進來。”說完拉人進屋關上門。“小少爺,您沒事吧?”劉嬸子急忙說,“外祖父他們還好吧?”“陳老爺很擔心您,陳少爺本來想來那些人卻不許。陳老爺聽說您要接我來知道您定是為了妝容發愁,讓我快來陪著您呢。陳老爺還吩咐您萬事要多想想,不要衝動,不要讓人疑心。”汝兒聽了後,低聲說:“外祖父一定很擔心我,都怪我行事太魯莽。”汝兒明白陳老爺交待的不要讓人疑心指的是技法的秘密。“還好,他們還不知道我是女子,這三****都沒有洗臉……”“那我這就伺候您梳洗吧。”說完急忙出去要水去了。
汝兒洗了臉覺得舒服極了,和劉嬸子聊聊天,時間過得很快,一會兒就到傍晚了。用了飯後,汝兒對劉嬸子說:“我要去見見那個半臉公子,他今天的藥用完了,眼睛應該能好了。”“小少爺,那位是半月公子!”劉嬸子糾正著。“哼!就是半臉公子,他呀,人又無賴,臉上蒙著條白綾,就叫半臉公子了。”
汝兒來到楔布傾月屋裏,見那人坐在桌前喝茶。“哼,倒是會享受的人,出門在外還帶著上好的茶具!”汝兒心裏嘀咕著。“你今天的藥服了嗎?”“公子”,楔布傾月說。“啊?”“叫爺公子,真是個沒記性的東西。”汝兒深吸一口氣,忍下不滿“公子,今天藥可服了?”“恩。”“那就把白領取下,應該能看見了。”說完,見楔布傾月不動,汝兒正納悶,聽見他低聲不滿地說:“真蠢,過來給本公子取下白綾啊。”“你……”汝兒無奈走過去,一點兒也不溫柔地取下白綾。“睜開眼睛看看!”說完便退開一步。隻見楔布傾月睜開了眼睛,汝兒不得不承認,這人本就生的很好了,現在睜開眼睛更是不同。他向她望過來,自己隻覺得好像啟明星照耀著自己一般。汝兒錯開視線,“怎麼樣,好了吧,我可以回家了!”
楔布傾月睜開眼,望著眼前這個女子,皮膚黃黃的,麵容最多算清秀,可是人中那顆黑痣,哎呀,相貌和她的機靈一點也不符合。看她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樣子,還沒摸清底呢,回家?“哎呀,本公子怎麼什麼都看不見呀!”傾月誇裝地說,說完還伸出手在周圍動了動。“不可能啊!”汝兒很奇怪,技法是不會出錯的呀。“除了眼睛的藥,解毒的藥有沒有按時喝呀?”“陳小少爺,都根據您的吩咐服用的。”旁邊的下屬說。汝兒想了想,“請半月公子說說你現在的感受?”“恩?”傾月覺得非常奇怪,這突然的說什麼感受。有古怪。“沒感受,就是看不見。”
原來汝兒是想通過聽音再診脈看看是否還有其他問題,才奇怪地要求他說說感受。他的話雖然短,可汝兒集中精力,頭腦裏什麼也沒出現。不會呀,汝兒著急了,“你們先出去,我要再給公子看看眼睛。”汝兒心下想,看來隻有借著給他看眼睛的機會去接觸他,用摸骨的方法再看看,找不到原因也可以直接用技法讓他恢複。到時候隨便說點什麼混過去。早知道,那天就直接用摸骨的技法讓他康複,哎,沒想到小心翼翼還多困了自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