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屠蒼河前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戰台上方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正是那早在戰台下方虎視眈眈已久的屠蒼河。
他不但是屠家家主屠霸道早年招收的義子,更是整個屠家年輕一輩之中的最強者,隻是因為年齡要比寒風等人高上幾歲,常年在外麵曆練,在屠家露麵較少,甚至於很多屠家之人都是不知道家族之中還隱藏著這樣一位大能者,但隻要是那些知道屠蒼河之人都是十分明白他到底有多麼棘手,別說是同齡者了,就算是家族之中的一些高層都是對他頭疼不已。
因為屠蒼河不但實力強悍,心思更是縝密到一種可怕的地步,要麼不動手,一動手就必須要以雷霆之勢至敵方於死地,這等狠辣果斷程度比之一些人老成精的老者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蒼河出場了,這下子那寒風必死無疑。”屠家三長老輕笑道,他對屠蒼河的實力十分清楚,他從來不會小覷任何一位對手,如果沒能有十足取勝的把握,他寧願放棄。現在他既然敢主動出手挑戰寒風,想來他心中早已經想好了對策並有信心百分之百的幹掉寒風。
在那一旁屠霸道也是點了點頭,“蒼河這幾年以來不知道獲得了什麼大機緣,修為突飛猛進,還在曆練之中磨練了一副舉世無雙的實戰能力,這絕不是寒風這些小子可以比擬得到的。”
修為高並不意味著一定要強,實力的強弱往往與很多個方麵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屠蒼河在外曆練經曆過的都是生死大戰,失敗就等於是死亡,在這種情況下培養出來的實戰能力才是最強的,這絕不可能是那些身處安樂環境之人可以體會得到的。
然而讓屠霸道等人想不到的是,寒風一樣是在不斷的生死大戰之中一步步成長過來的,又豈是一般少年可以相提並論的,這也是他實力要比同齡者強上很多的原因。
“你就是那位屠家的叛徒寒風吧!”
屠蒼河揉揉肩。
他早在回到屠家之前就聽到城中不少人對寒風議論紛紛,當時他就知道,這位比他還要年少幾歲的少年絕不簡單。
當然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從眾人口中所說來看,這位寒風還做出背叛屠家之事,他身為屠家家主的義子,自然是不會對此坐視不理,誰知道待他怒氣衝衝的趕回到屠家時,卻剛好遇上寒風父子藝壓群雄,大鐵錘的強悍實力讓他之前的憤怒全部化成飛灰,這才強忍住沒有上前動手。
但他的心中早已經將寒風給恨上了,他是忌憚大鐵錘的實力才不敢動手,寒風在他眼中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是絕對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的。
他本來想趁著這次種子大會將寒風悄悄幹掉,到時候就算是大鐵錘發飆起來,他也可以順勢將責任推到舉辦方月輪宗與監護方柳家身上,想來到時候大鐵錘實力再強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種子大會可是月輪宗在背後支持的,北陵城根本不敢太過囂張。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寒風也不僅僅是單靠大鐵錘之威,其本身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就算是他也沒有絕對的信心能夠戰勝寒風,他這才利用了屠家四人作為誘餌,表麵上說是想利用車輪戰來削弱寒風的體力,但實際上他的目的卻是想利用這幾人試探出寒風的攻擊手段而已。
可憐的是這幫小子竟是對他的計劃渾然不知,直到現在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成功的為寒風爭取了喘息時間,真是愚蠢至極。
“好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別以為仗著有一個便宜的爹就目中無人,其他人怕你北陵城,我屠蒼河可不怕。”屠蒼河向前走出一步,雙目直視寒風。
“你是叫屠蒼河是吧!到底還是屠霸道的一條狗,說話果真是有夠臭的。”亦子墨嘲諷道:“別說我沒提醒你,救你那三腳貓般的實力根本連城主一招都接不下,你可真會裝的。”
“又是一招?怎麼你們北陵城的人就那麼喜歡一招,真不知道要是你們的城主被我一招擊敗的話,你們該是什麼樣的表情,還真是有點期待呢?”屠蒼河嘴角微微一抽,他雖然對亦子墨不是很熟悉,但從他之前對付屠蒼生的手段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此人不簡單。
雖說他言語之中頗為浮誇,但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的浮誇的確是有其獨特的道理,往往是坑人不吐骨頭,之前屠蒼生就是因為被他的言語所刺激,這才不顧一切的進攻,這完全落入了他早已設置好的圈套之中,否則憑借屠蒼生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亦子墨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