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自己的不喜歡找著借口。
紀墨寒一眼看穿,冷聲冷氣道:“裏麵不止有粥,還有其他食物。”
“呃……”感覺某人心情不好,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股慍怒。
沈書意埋著頭,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
紀墨寒埋著頭看菜單,點的食物大多是清淡養胃的。
喝了酒之後胃裏有些難受,吃點清淡的食物也挺好。食物一上桌,她便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紀墨寒坐在餐桌前,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淡淡的問:“昨晚見麵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沈書意捏緊握在手心裏的紙巾,答非所問,“紀先生這個也要管?”
“別繞開問題。”紀墨寒濃眉微擰,眼底分明有怒意,“我給你自由,你沒珍惜,作為你的丈夫,有權知道你交了什麼樣的朋友。”
他嚴肅的語氣讓她內心一陣壓抑。
這個男人,掌控欲也太強了吧。
“她是我大學同學。”她沉著臉回到。
“叫什麼名字?”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一早在最新招聘的人員名單裏看到了陶優然的名字,以為是撞名,特意把她的簡曆調出來確認了一下,發現她畢業的院校與他,還有沈書意是同一所。
所以她就是當年那個代替沈書意給她遞情書的女生。
沈書意睫毛一顫,心裏產生出一抹抵觸情緒來,“紀先生,我也有我自己的人際圈,沒有事事向你彙報的必要。”
她這句話帶著一些情緒,而且還是麵無表情的。
紀墨寒並沒有因為她情緒不好而放棄追問,表情比她還清冷,繼續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沈書意對他的執著追問感到無語。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紀墨寒臉色陰沉下來,起身就要走人。
沈書意感覺到他那一團薄冷,跟著起身,緊跟在他身後,不解的問:“紀墨寒,你要幹嘛?”
她想起陶優然今早通過了紀氏的麵試,要是被好查出她們是閨蜜關係,他會不會把對她的不滿發泄到陶優然身上?
這種擔憂一出,她心裏就急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懇求的目光攀上他俊朗的臉,“紀先生,如果我如實告訴你,你能不能不要找我朋友的麻煩?”
紀墨寒停住腳,冷眸打量她,菲薄的嘴唇溢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來,“問你的時候不說,不想知道的時候你就黏上來,沈書意,我的耐心很有限,你知道嗎?”
他雖然是對她發脾氣,不過這句話裏帶著一股寵溺的味道。
像是在說,盡管你讓我生氣,可我又能拿你怎麼辦呢?
“我不想告訴你,可是我不想你去找我朋友的麻煩。”她心裏矛盾著,擔心他耐心殆盡,接著又說:“她叫陶優然,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無話不談的閨蜜。”
果真叫陶優然。
‘不止無話不談,還幫你遞情書呢。’他嘴角一抽,心裏一陣諷刺。
實在納悶這個女人是有多健忘,才會把三年前向他表白的事給忘了。
現在好了,陶優然回來了,沒有物證,也有人證了。
“鑒於你坦白,你昨晚喝醉酒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紀墨寒語氣鬆緩,不像剛剛那麼冰冷,甚至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