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們一直在,哪裏離開你了,我們一直都在這裏呀。”
林情芫溫柔著撫摸著林悄寧的腦袋,母愛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可是……可是,是我親手把刀劃過你的喉嚨的……我親眼看著,你就這麼死在了我的麵前……”
林情芫沒說話,隻是細細地撫摸著林悄寧的頭發。
林旭晨也走了過來,緊緊摟著他懷中的那對母女,隻是他的親人,他唯一的牽掛,他說:“寧寧,別說了,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我們去景郊公園……”
抱著久違的父母,享受著懷抱的溫暖,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家,回到了那個給過她一輩子溫暖的地方,那個有著兩個叫做爸爸和媽媽的人的港灣,她好像,再次活過來了。
沒有再反抗什麼,也沒有再說什麼,此刻,她隻知道緊緊抱住她的父母,永遠永遠都不要再放開他們,哪怕一刻也好,請縱容她就這麼抱著他們……
此時,別墅不遠處,一輛出租車突兀地停了下來,車門被推開,之前在機場的女子就這麼走了下來,直接扔給司機兩張百元大鈔,邊向別墅走去邊對司機喊著:“司機先生,謝謝你了,不用找給我了。”
那個司機也不客氣,就這麼掉了個頭離開了這裏。
推開別墅的大門,女子也不含糊,直接走進客廳,對著樓梯口處嗤笑了一聲,說:“小女子徐悖悖,是前來帶回我的朋友的,。”
起先,沒有絲毫反應,可沒過多久,就見樓梯口下來一個人,正是那隻鷹精——陳銘。
隻見陳銘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著一臉諷刺地看著他的徐悖悖說:“徐小姐,我們家主人請你上去。”
“哼。”徐悖悖瞥了眼毫無反應的陳銘,接著便直直繞過他走向樓梯。
連續上了兩層樓梯,在第三層的客廳裏,終於見到了前來想見的人——李靖欣和林悄寧,而此刻,李靖欣是悠閑地坐在華麗的富貴椅裏,林悄寧卻一臉閉著雙眼呆在一個程乳白色微透明的橢球體中。
還未待徐悖悖開問,李靖欣就解釋說:“我們之間進行了一個有趣的遊戲,而現在呢,我就在等待她的佳音,一旦她贏了,我就得答應她的要求,而假若我贏了,嗬嗬,她就得任我處置了,也許,就是生命。”
徐悖悖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隻是微微揮了揮手,說:“那麼,如果我也參與怎麼樣呢?”
李靖欣笑得很溫馨,就像是七月的陽光一般,溫暖得人睜不開眼睛。
隻見他低頭撥弄著自己的指甲,就見晶瑩的指甲上是一朵又一朵燦爛的罌粟花,那樣的絢爛,那樣的可怖。
他沒開口說話,站在他身旁的陳明卻開口了:“徐小姐,這是我家主人與林小姐的遊戲,外人不得參與。”
“那你是否參與了呢?”
一句話,砸在所有人中間。
“好,隻要你不進入能夠把她喚醒,那麼,這個遊戲無疑就是你們贏了,前提是,你不能使用力量,就憑一個普通人的實力。”
徐悖悖看著重新抬起頭平視著她的李靖欣,微微點了點頭,滿意地笑著說:“ok,一言既出,你可不許反悔。”
李靖欣也笑著回視她自信的眼神,沒有點頭沒有說話,卻也表明了自己默認的意思。
就這樣,一場於林悄寧世界外麵的“戰爭”,開始了。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微白的西方預示著太陽的升起,也無聲告訴著人們新一天的來臨。
“篤篤篤——”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請進。”門應聲而開,隻見林情芫一身休閑裝扮從外麵走進來,看著仍躺在床上的林悄寧,上前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寧寧,起床吃早飯了,吃好早飯我們就出發嘍。”
林悄寧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即使是對誰,都很難笑出來,總感覺笑起來很別扭。
林情芫卻擔憂地皺了皺眉頭,說:“寧寧,你怎麼都不笑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隻有快樂的人才能活得長久、幸福麼?”
“太久沒笑,忘了怎麼笑了。”
聽到林悄寧沒有感情的回答,林情芫的心微微疼了一下,沒有再說話,隻是伸手攬過林悄寧緊緊抱在了懷裏。
很久很久,不知有多久,像是時間在這一刻定了格。
窗外的鳥雀歡唱著歌謠,輕輕表達著它們的快樂,沐浴著陽光,無聲息的。
電腦壞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