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很突然,近乎眨眼般,就連對麵樓上的狙擊手也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
李睿涵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長大了嘴巴,不過再最後的一瞬間,他看見一個男子飛快的將安可欣攔腰抱起,閃到一旁。
李睿涵認識那個男子,正是上次自己去徐氏集團調查徐妍被暗殺一案時遇到的那個猥瑣男,李睿涵還記得那個男子叫於飛。
上次在徐氏集團一麵之後,李睿涵本來想好好調差一下這個於飛的背景,但是這些日子一直忙著其他案子,沒來得及調查。
剛才雖然沒有看清到底是誰將劫匪擊倒的,但是以李睿涵敏銳的洞察力,能感覺到這個於飛絕對不是一般人,這幾個劫匪被擊倒肯定是他幹的。
上次在徐氏集團是有礙於徐妍的麵子,沒能將於飛抓進局裏調查一番,但眼下卻是個大好的機會,於飛打死了劫匪,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於飛控製起來,抓進局裏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家夥的底細,說不準這個家夥還是什麼重犯。
雖然於飛打死了劫匪是為解救人質,但性質卻是相當惡劣,不死也得給他退層皮,誰讓他上次對自己出言不遜。
李睿涵這麼想著,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得趕快將珠寶店內的人質解救出來。
李睿涵衝自己的手下們一招手,率先砸開玻璃門衝進了珠寶店。
人質們見危險解除,誰還管得了那麼多,紛紛逃也似的跑出了珠寶店
李睿涵雙手持槍,走近劫匪,查看劫匪狀態,這一看之下,李睿涵竟然發現劫匪們並沒有死,而隻是暈厥了過去。
那她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本來還想借劫匪的死好好整一下於飛,但現在看來,不但不能整於飛,還得按照程序好好嘉獎於飛,畢竟是他在為難之下保證了人質的安全。
心裏隱隱有一絲氣憤,但李睿涵也不是那種不顧全大局的人,立馬讓手下將劫匪全部控製起來。
於飛安撫了好一會安可欣的情緒,安可欣終於知道自己還沒死,一直趴在於飛懷裏哭個不停。
也難怪,這次的突發事件給小丫頭的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恐怕得好一段時間慢慢恢複。
人質都已經離開,於飛單手扶著安可欣也正準備離開。
李睿涵突然擋住於飛的去路,盯著於飛冷聲說道:“等等,請跟我們回局裏做一下筆錄。”
於飛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睿涵:“李警官,那麼多人質,你不找別人幹嘛非得找我?”
李睿涵麵若冰霜,死死地盯著於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個劫匪是怎麼倒下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跟我們回去做一下筆錄,說明一下事情的經過就行。”
於飛知道這女警上次就注意上自己了,如果自己一味的躲避,反倒顯得自己很心虛,還不如跟這女警回去好好說清楚,省的以後老是盯著自己不放,再說自己也沒幹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隨即,於飛對臉色還有些煞白的安可欣說道:“安助理,你先回去,我配合一下李警官的工作,隨後就回去。”
安可欣雖然還沒有徹底恢複神色,但最起碼還算清醒,衝於飛點了點頭,拿著車鑰匙就先回集團去了。
現場很快清理完畢,劫匪被全部製服,隻有那個胖子可憐的屍體被法醫帶走。
於飛跟隨李睿涵回到警局。
按照慣例,李睿涵先是對於飛進行了一番審訊,在得知了於飛的基本資料之後,李睿涵起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利用係統內的設備開始對於飛的身份進行核實。
於飛的基本資料全部屬實,李睿涵懷著一絲激動的心情開始調查於飛的檔案。
檔案上記載於飛從小學到大學的所有資料,包括於飛的身世也很詳細,從小就是孤兒,一直被不明人士收養,這個不明人士的身份卻不是很清楚。
李睿涵在乎的倒不是這些,她才不管於飛是被誰收養,她很想知道的是於飛從大學出來之後都有過什麼經曆。
上次從於飛身上的槍傷可以判斷出這個人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經曆,總之這個人絕對不會像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的身後必然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隨即,當李睿涵再次調查於飛從大學出來之後的資料室,卻被提示此人的資料無權查看。
這條提示頓時就令李睿涵陷入了沉思。
她有想過於飛的身份或許不簡單,但卻沒想到竟然連自己都無法查看,而且她利用的還是公安專用係統。
這不得不令李睿涵好好琢磨一下於飛的底細,據她了解,係統內無權查看的個人資料有兩種人,一種是國家秘密組織裏的人,這種人的資料隻有國家領導才有資格查看,不過還有另外一種人也是一般市級公安係統無法查看的,那就是重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