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痛!痛……痛死我了!啊~”侯平臉色刹那間變得煞白無比,額頭上更是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李睿涵震驚不已,前一秒侯平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痛苦!
痛源來自胸口,侯平雙手被銬在身後,在萬分疼痛下,侯平極力想掙紮著用手捂住胸口,突然,“嘩啦”一聲,手銬被侯平硬生生給扯斷,手腕上鮮血淋漓,急忙用手在捂住胸口,倒在地上痛叫起來。
李睿涵更加驚訝萬分,一張小嘴長得老大,她實在不敢想象,侯平會有多痛苦,竟然連鋼製的手銬都給掙斷開來。
“於飛,你不是會醫術麼,快幫他看看,他到底怎麼了,可千萬不能在警局出事,不然麻煩會很大的!”焦急之下,李睿涵衝於飛說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的,隻是疼痛而已。”於飛幽幽道,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於飛很自信的語氣讓李睿涵很是詫異,下意識開口道:“他都疼成那樣了,你怎麼知道他死不了,萬一出事了呢?”
於飛沒有接茬,而是看向倒在地上疼痛難忍的侯平:“怎麼樣,蝕心的滋味好受麼,隻要你肯說出實話,疼痛感立馬就會消失。”
這話說的,李睿涵就算是傻子也聽出來了,侯平之所以會這樣,肯定是於飛動了什麼手腳,但是轉念想想也不對啊,因為她剛才看的很清楚,於飛對侯平根本就沒做什麼啊,可於飛為什麼會這麼了解侯平此刻的感受?
李睿涵剛想開口詢問於飛到底是不是他做的,隻是還沒等她說話,地上的侯平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我艸尼瑪,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見侯平居然還能問出這樣的話來,於飛心裏忍不住腹誹,看來這家夥意誌力還挺強的,自己都用了這樣的手段了,他竟然還能撐得住。
隨即,於飛手指微微一彈,一道肉眼難以察覺的盲針沒入侯平體內。
瞬間,侯平發出一聲慘嚎,整個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嘴唇也上下打顫:“痛……痛,好痛啊……”
“不想再這樣痛下去就趕緊說了實話吧,隻要你肯說實話,痛苦立馬就會消失。”於飛淡然道。
侯平此刻所承受的痛苦幾乎達到了死亡的邊緣,不過這卻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思維,他腦海裏幾乎快把於飛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隻是身體的疼痛讓他無法罵出來而已。
侯平一邊忍受著萬分疼痛,一邊在腦海裏做著劇烈的掙紮,他到底要不要說出實話,如果說出實話,他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因為這背後的人是他惹不起的,但是不說出來的話,他現在恐怕要被活活疼死,如果真的能一死了之,那倒也是種解脫,可這種疼痛卻偏偏是接近死亡的那種,而並不會要了他的命,這就讓他有些受不了。
感受著那揮之不去的疼痛感,侯平腦海裏掙紮了兩分鍾,這兩分鍾對他來說十分漫長,因為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承受難以忍受的疼痛。
侯平始終是個普通人,他再能忍,此刻也已經招架不住那蝕心般的疼痛,終於慘嚎道:“好,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別再這樣折磨我了!”
“嗬嗬,早說不就好了麼,何必受這樣的委屈。”於飛輕笑一聲,起身來到侯平跟前,又在他後背拍了幾下,順便將侯平拎起來坐到椅子上。
這個動作很輕微,在李睿涵看來,於飛隻是將侯平拎了起來,並沒有做別的什麼動作。
蝕心般的痛苦漸漸消散,侯平大口大口喘著氣,慘白如紙的臉也慢慢恢複血色。
“記住,要說敢說半句假話,你將會遭受比之前更難以承受的痛苦。”於飛語氣看似平淡,但卻透漏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力。
這句話如同銀針般刺痛著侯平的心,因為隻有他清楚於飛所說的疼痛到底有多痛苦,所以現在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假話。
緩和了好一會,侯平嘴唇囁嚅兩下,說道:“是趙華,是他讓我偷的配方。”
聽到侯平的回答,李睿涵一驚,侯平原來真的對她說謊了,這樣說來,於飛之前跟她說侯平沒有說實話是真的了,看來這次還多虧了於飛,如若不然,人海茫茫,她上哪裏去抓侯平所說的那個人。
李睿涵有些微怒,衝侯平道:“你確定說的是實話,沒有胡編亂造?”
似乎是害怕再次受到剛才那種痛苦,侯平麵帶驚恐,連忙點頭:“絕對實話,趙華給了我二十萬,讓我這麼做的,而且說如果警方抓了我的話,讓我全部承擔,他事後還會再給我三十萬,所以我才會胡亂說了個人讓你們警方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