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此時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眼睛微眯,像泥鰍一般癱軟在地上,臉色白的跟死人一樣,嚇人的緊!
李睿涵沒敢過多驚訝,她趕緊蹲下身子,用手將於飛扶起:“於飛,你沒事吧?”
雖然李睿涵的性格比較火爆潑辣,但近些日子以來,於飛幫助過她不少次,在她的心裏已經不是那麼恨於飛,但也不至於讓她對於飛產生好感,此刻她之所以緊張於飛的傷勢,完全是出於對於飛上次幫助母親的感激。
於飛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努力睜了睜眼睛,看了李睿涵一眼,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
不過於飛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兩下,似乎對李睿涵的話有些沒好氣,他明明都已經虛弱成這樣了,還問自己有沒有事,真搞不明白這娘們眼睛是被屁給熏了麼?
而就在這時,趙華悄無聲息的朝門口退去,與此同時,朝他的父親趙振海猛使眼色,示意父親趕緊離開。
在西北是呆了幾年,趙華對李睿涵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被這個娘們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娘們就跟毒蛇一樣,一旦被她給盯上,那就會死纏到底。
不過李睿涵可不是什麼小角色,她此刻雖然擔心著於飛,但眼角的餘光早已發現趙華的動作,當趙華和其父趙振海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李睿涵突然暴喝一生:“站住!”
這一聲喊的很大,趙華和趙振海兩人同時嚇了一跳,渾身哆嗦一下,愣在了門口。
話落,李睿涵迅速來到趙華跟前,一個漂亮的擒拿手將趙華製服,麻利的將趙華腰帶解下,將趙華雙手捆綁在身後。
趙華被李睿涵輕而易舉的製服,他心裏很是憤怒,在京城還從來沒有人哪個警察敢這麼對自己,就算是警察局局長來了也得敬自己三分,這個李睿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她一個外地警察居然敢擒拿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趙華卻一點也不擔心,他們趙家的勢力在那擺著,李睿涵就算抓了自己,也會很快釋放,而且還得對自己道歉。
同時,他心裏充滿了疑惑,李睿涵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京城,而且還會在這麼高檔的酒店?
難不成這娘們是特意為了上次的案件來京城抓捕自己的,哼,不知死活的娘們,也不看看京城是誰的天下,連老子也敢抓,早晚讓你玩完!
緊接著,李睿涵銳利的目光看向趙振海,她沒有著急製服趙振海,先是看了看趙振海身上的軍裝以及他的軍銜,隨即冷笑一聲:“虧你還是個首長,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而且還縱容自己的兒子犯法,罪不可恕,別說你是軍區的人,今天被我抓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我照樣會逮捕你,你就準備伏法吧,哼!”
不知為何,趙振海此時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不是他不想生氣,而是感覺自己麵對這個女警竟然一絲氣也生不起來。
如果是擱在平時,趙振海根本就不會給對手任何威脅自己的時間,今天卻是出了奇的遭到這個女警的威脅,趙振海居然沒有生氣起來!
不過趙振海好歹也在軍區叱吒這麼多年,他很快就恢複一個軍人的氣勢,眉頭微皺,表情威嚴,衝李睿涵道:“這位警官,沒有證據的話最好不要亂說的好,你憑什麼說我知法犯法,而且還縱容我的兒子犯法?”
李睿涵鄙夷道:“你當我是傻子麼?剛才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兒子趙華要對別人下狠手,並且你作為軍區首長,看見自己的兒子行凶不管,這不是縱容自己的兒子犯法是什麼?這麼明了的事情你居然還敢說謊,你難道不覺得這是掩耳盜鈴之舉麼?”
趙振海目不轉睛的盯著李睿涵,直到現在,他總算弄清楚自己為什麼剛才對這個女警生不起氣來,因為據他一番詳細的觀察,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臉型和他腦海中一個女人的樣子十分相似,而那個女人就是他這輩子最為深愛的女子,而且當年那個自己最愛的女子還懷了他的骨肉,隻是他們緣分淺薄,最終沒能夠走到一起,但他至今都沒能將那女子忘掉,因為那女子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他早已將那女子的麵容印在了心底。
但是趙振海很清楚,這警官畢竟不是自己所愛的那個女人,所以他才會很快恢複過來,繼而冷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兒子在犯法,他剛才明明是在救人,怎麼到了你嘴裏就變成他在行凶了,如果每個警察都像你這樣冤枉好人的話,那以後誰還敢做好事,豈不是都被你們當成罪犯給抓起來了?!”
聞言,李睿涵一陣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她回想剛才的畫麵,確實如這個穿軍裝的男人所說,趙華剛才單手呈掌狀,看似朝於飛劈去,但這並不能說明趙華就是在打人,解釋成接人也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