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中年警當場就怒了,他用手擦一把於飛噴在自己臉上的口水,拍案而起:“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就算再說個十遍一百遍,你又能把我怎麼滴?你他媽沒事趕緊滾出去,再在這裏叨逼叨,小心我弄死你,反正我也是個快要死的人了,拉你一個當做陪葬也挺好的。”於飛抱著膀子說道。
此話一出,中年警頓時偃旗息鼓,他一點也不認為於飛這是在開玩笑,對於這種快要死的人來說,他們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他如果真的起了歹心,保準會真的弄死自己。
中年警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幾分,然後警惕的看著於飛,一點一點繞道審訊桌一側,然後撒腿跑出了審訊室。
見狀,於飛鄙夷的一笑,中年警跑的急,連自己的煙都忘了拿了,於飛直接拿起來給自己點燃一根,十分愜意的抽了起來。
對於自己即將被判死刑的事情他一點也沒有往心裏去,因為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之所以很配合的被警方抓,就是想對得起自己良民的身份,再說了,自己本來就有殺人的權利,因為這是國家特許的!
其實他也不想呆在這種地方,有多半年沒和徐妍見麵了,他也想早點回去享受一下小別勝新婚的滋味,可是無奈這是老頭子給自己下的命令,說是讓自己當一次誘餌,引一個人上鉤。
隻是他剛回來的時候,去京城找老頭子時,他對自己所說的這些話,至於要引什麼人上鉤,老頭子死活都不告訴自己,所以於飛即使很不情願,也沒辦法,誰讓那老東西是自己的師傅呢。
自從那中年警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進來,無聊的於飛隻能睡覺,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身邊的幾個女人此時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紛紛忙著想辦法救他。
李睿涵不但找了自己的關係,還拜托父親趙振海利用他的人脈幫忙疏通疏通關係,不求能救出於飛,隻希望能減輕一些罪名。
無奈趙振海自從當初選擇離開京城而來陪她們母女的時候,趙家就已經將他當成了棄子,不再允許他踏入趙家半步。
失去趙家保護的趙振海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對於於飛的事情他也是有心無力。
相比之下,還是徐妍比較有辦法,以前她在京城有認識一位比較著名的律師,據了解,那律師從來都還沒有打輸過官司。
徐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那個律師,那律師慷慨的應允下來,並保證下午兩點之前絕對感到西北市。
徐妍很開心,如果有了這個律師的幫忙,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於飛也就會相安無事,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三點的時候,依然沒能等到律師的到來,著急之下,徐妍撥通了那個律師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裏麵傳來律師哭喪的聲音:“徐總,對不起,我老婆出車禍了,現在正在醫院躺著,而且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不要插手你朋友的事情,這次我老婆出車禍隻是給我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所以,對不起了徐總,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那律師就匆匆掛了電話,徐妍有些不甘心,現在她所認識的著名律師就隻有這麼一個人了,如果他不肯幫忙,那還能有誰,她再次撥通了那律師的電話,卻被提示對方已關機。
徐妍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同時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看來要辦於飛的不光是省廳的人這麼簡單,肯定還有更高層的介入,因此想要救於飛恐怕是難上加難!。
但是徐妍又豈能甘心於飛就這樣被判刑,他們好不容易才重聚,所以徐妍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她當即離開了集團,親自駕車前往省廳。
她想見一見於飛,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知道一些事情的經過,這樣她最起碼心裏也好清楚,就算找人幫忙疏通關係也好告訴對方實情。
可是當她來到省廳提出要見於飛的時候,被告知不允許探視,於飛已經被判了死刑,後天就執行。
聽到這個消息徐妍差點暈厥過去,不過她明白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倒下,她據理力爭,衝對方道:“你們有沒有經過法院的審判,這樣草率的給嫌犯判死刑跟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我要舉報你們!”
對方很好奇的看著徐妍,道:“舉報?嗬嗬~那你就盡管去舉報吧,知道舉報電話不,要不我告訴你?”
對方的輕視態度讓徐妍很是氣憤,但是她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得出來,這一切似乎早就是注定好的,所以他們以抓住於飛之後,立馬就給判了死刑,連法院這道程序都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