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他站了身子，黑色的瞳仁似乎有什麼在閃動，他保持著一貫的深沉，隻是嘴角若有若無地咧開。
“那個男人，我遲早會查到。你也不要妄想離開，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手。”
她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似乎眼底隻有白霧的一片，
“我們的婚姻又跟他沒關係，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呢？”她吸了吸鼻子，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
他的眉頭暗暗地收緊，似乎他的心尖有什麼在顫抖，可是眸光閃過了一些溫柔，一種破碎的溫柔。
“我想我還要感謝他呢？若不是他，我石修傑怎麼可能讓一個這麼愛我的女人回到了我的身邊呢？”
他伸出了袖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撫摸過，似乎在疼惜，又像是不舍得。隻是當他的手觸及到了她的下顎時候，|隻是看到她的一言不發，他突然加重了力道，抬起了她的下巴，似乎想要把她的下巴給捏碎。
顏顏沒有發出了任何的聲音，就連痛她也沒有喊出來。
“我不知道當年爸爸究竟做了什麼錯事，讓你失去了你心愛的她。”她頓了頓語氣，沒有看向他。
她感覺到他的筆挺的身子有些僵住了，她心底暗暗地嘲笑了自己一番，也隻有柳筱菲才會讓他動容，可是她的心在滴血，他看的到嗎？
“五年前，你讓我一無所有，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我也已經償還了。”
“償還，你拿什麼來償還？”他冷冷地發出哼氣的聲音，聲音之中似乎很不屑。
她沒有抬眸看向他，就單憑他的聲音，此刻的他看上去肯定很陰鷙吧？也許五年前她就應該昏迷住，永遠不要醒來，這樣子她就不用麵對他的嘴臉了。
五年後她居然奢望他會愛她，什麼嚐試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個大騙局，她居然還相信了。頓時之間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搞笑，她從未看清楚他的內心，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也是這樣子。
“失去了孩子，難道我不夠嗎？我們結束吧？就算我求你。”她的身子漸漸地從他的身上的滑落。
當她的膝蓋快要接觸到地麵的時刻，他的大手緊緊地把她撈了起來，不讓她跪倒下去。他不悅地板著一張臉，陰霾的臉色已經沒有了一絲絲的溫雅，他冷冷地抬眸，不急不緩地反駁了她的話。
“結束？”
他冷哼了一聲，“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隻能是我的妻子。就算我不愛你，你也隻能是。”他惡狠狠地宣告。
她不是沒有資格嗎？五年前他千方百計地想要跟她離婚，讓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一個綁住他的機會，可是五年後他居然是想要讓她一輩子都沒有自由。
她到底是愕然了，抬起了眸子，眼角的淚水再一次地溢了出來。
“為什麼？我不是沒有資格的嗎？我不配跟你談情說愛，我連生育的權利都沒有，你覺得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呢？”
明明偽裝起來的堅強，可是在他的麵前，她居然沒有一絲的防備。她的心已經被撕裂的四分五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