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山,天池旁,姚烈向東而行,突然,一道白影閃過,擋住去路。
微風下,白衫輕飄,黑發飛舞,宛若天仙下凡,又似出水芙蓉,她正是白心。
深知白心輕功高超,姚烈心裏想到:“來的可真快呀,兆大哥他們是朝南行的,我得將她往北處引去。”想到這裏,姚烈猛地回頭,卻見四把劍徑直指向自己。
薄薄的麵紗下,白心櫻紅的小嘴挪動著,發出淡淡的聲音:“現在,你還能逃到哪兒去?”
姚烈回頭望著白心,方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兆雷的容貌,嘴角一揚,淡淡的說到:“是啊,麵對五位高手,我還能逃到哪兒去?算了,我不逃了。”
白心說到:“算你識相,帶走。”白心話語一落,向前走去,天涯四君子看著姚烈,姚烈心裏想到:“我打發他們,隻為爭取時間,希望瓊瑤姑娘有辦法治好兆大哥。”
走了沒幾步,姚烈就停下了腳步。白心回頭看著姚烈,姚烈問白心:“看你的樣子應該很漂亮,為什麼要一直帶著麵紗了?”
白心說到:“你要在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挖出來。”聽到此話,姚烈不再問了,隻好乖乖的往前走。白心剛剛回頭,卻忍不住笑了笑,當然沒有出聲。
絕穀內,瓊瑤看著身邊兆雷的臉上泛起了一絲黑色,知道他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忍不住痛哭起來。
這時,一個身披黑色的袍子的人緩緩向自己走來,那是一個男子,年紀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他額上的濃眉彎曲的挺有趣,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瓊瑤心裏想到:“難道他就是南宮天震嗎?不對啊,我曾聽姑姑講過,南宮天震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吧。”
黑衣男子看著瓊瑤,呆呆的看著,他見過的人很少,見過的女人更少,像眼前這般美麗、漂亮的女人,他更是從未見過。
她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睛散發著濃濃的暖意,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溫柔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
黑衣男子終於開口了:“姑娘,你要救得人就是他嗎?”他指著兆雷問道。
瓊瑤點了點頭,回答道:“你有辦法救他嗎?”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道:“我可以救他,可我需要你的配合。”
瓊瑤立刻回答道:“隻要能救兆哥哥,我什麼都願意。”
黑衣男子說到:“我爹不讓我救外人,所以,我需要你陪我演一場戲,你繼續在這裏求我爹,而我悄悄的救你的朋友,你說這樣好麼?”
瓊瑤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南宮天震的兒子,當然也相信他的醫術,立即回答:“這樣甚好,兆哥哥救拜托你了。”黑衣男子抱起兆雷向屋內走去。
暮色已深,瓊瑤極力張開雙眼,不讓自己倒下。
屋簷下,黑衣男子看著她,滿臉擔憂,走了過去,對她說道:“姑娘,你還是進屋歇息吧,明天我會求我父親的,我想,就算父親知道我救了你的朋友,也不會怪你們的。”
瓊瑤說道:“我沒事,兆哥哥怎麼樣了,他的毒都結了嗎?”
黑衣男子說道:“他中毒很深,已經隨著血液流遍全身,在加上拖得太久,恐怕不易解。”看著瓊瑤一臉憂慮,黑衣男子立刻說道:“不過請姑娘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說完,黑衣男子就離開了。
小小的屋子,小小的床,兆雷躺在上麵,黑衣男子看著他,雙眼露出羨慕。接著在他周身的穴道上施針,解毒。
次日,淩晨,瓊瑤躺在了一個床上,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老人,他,散落著頭發,破舊的上衣上還有幾個補丁,說到:“小姑娘,你還挺頑強的,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可以考慮救你的朋。”
聽到這話,瓊瑤心裏想到:“他應該就是醫毒雙絕南宮天震了,聽他這樣說,難道他還不知道已經有人救兆哥哥了,不管這些了,還是先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吧。”瓊瑤問道:“叔叔,你要怎麼樣才肯救兆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