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麵等著姚烈、白心的人不是別人,能看破兆雷的計謀,並且提前在這兒等他們的的,也就隻有慕容無痕了。
頭戴發簪,身披黑衣,慕容無痕屹立在枝頭,她像一個幽靈,左右著星月聖教的大計,處處與七劍作對。身材修長,清純秀麗,黑發在空中飛舞,她像一個天使,心已飛到了遠處,雙眼窺視著人間。
兀然回頭,修長的頭發在空中劃過道道弧線,櫻紅的小嘴徐徐挪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音:“心兒,你們還想到哪兒去?”
姚烈驚訝的說道:“這都能看出來,實在是不簡單啊!”姚烈說著就撕下了麵具,恢複了姚烈本來的麵目。
忽的一聲,慕容無痕緩緩飛來,輕輕的落到了白心的跟前。
白心也撕下了麵具,輕聲對慕容無痕說道:“慕容姐姐,咱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今天可否放過我們?”
慕容無痕說道:“如果我沒打算放你們走,來的就不止我一個人了。”慕容無痕撇了姚烈一眼,繼續對白心說道:“白心妹妹,可否答應姐姐一件事?”
白心問道:“什麼事,慕容姐姐?”
慕容無痕說:“其實,我早就懷疑過你不是正真的效忠星月聖教,一直沒有揭發你,反而在聖教麵前多番維護,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總之,你要答應我,不要再與星月聖教作對了,星月聖教高手眾多,你們與星月聖教作對無疑是以卵擊石,姐姐不希望你有事,再說,姐姐實在不想與你為敵。”
姚烈對慕容無痕說道:“慕容姑娘,星月聖教危害武林,茶毒蒼生,你為什麼要助紂為虐了?”
白心接著說道:“是啊,慕容姐姐,跟我們一起走吧。”
慕容無痕說道:“我不能離開這兒,我爹身為星月聖教護法,我不能離開我唯一的親人,還有我必須留下。”說這話時,慕容無痕想到了血祭。
思念片刻,慕容無痕繼續說道:“這次就當我沒看見你們,你們快走吧,下次,我不會再留情的。”
白心望著慕容無痕,有點不舍,這時遠處傳來了聲音,想必是星月聖教的人追來了吧,姚烈對白心說:“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不要連累了慕容姑娘。”白心搖了搖頭,滿是不舍。
慕容無痕望著姚烈,說道:“姚烈公子,還請你將心兒帶走吧!”
姚烈回答道:“多謝慕容姑娘。”語畢,就拉著白心的手向前走,白心不停的回頭看著慕容無痕,直到視線消失為止。
逃出了魔掌,白心很快就從與慕容無痕分離的傷痛中走了出來,一路上姚烈的興奮可不止一點點,他終於見到白心的真麵目,記得姚烈初次見到帶著麵紗的白心時候,就認為白心肯定是個出塵絕豔的女子,現在看來比他想象中的樣子更完美、更有氣質。
過了一會兒,姚烈對白心說到:“我們這次能夠死裏逃生可真難得,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我隻想知道星月聖教的聖使、飛雪山莊的大小姐到底哪個才是你?”
白心臉上沒有表情,淡淡的說道:“為了飛雪山莊我才不得不成為了星月聖教的聖使,以目前的局勢來看,飛雪山莊已經與星月聖教決裂了,我以後不會在回星月聖教了,飛雪山莊是我唯一的家,我以後隻會是白心。”
白心剛剛說完,姚烈突然駐足不前了,嚴肅的看著白心,白心問道:“你怎麼了?”
姚烈的表情依舊很嚴肅,說道:“告訴你一件事。”
白心望著姚烈,姚烈笑著說:“其實,你 不 帶 麵 紗 很 美。”白心聽完後臉上泛起了微紅,同時加快了腳步。
姚烈卻在想:“無論你是星月聖教的聖使,還是飛雪山莊的大小姐,我們都還會是敵人,為什麼你會是白刃的女兒?為什麼你會是瓊瑤的殺父仇人的女兒?”
這時,白刃和葉飛在兆雷等人的幫助下已經回到了飛雪山莊。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急速走到白刃跟前,問道:“爹,你怎麼樣了?”
兆雷回答道:“白天公子,白莊主隻是暈過去了,還是將他放在床上讓羽塵醫治吧!”
白天不停的點頭,說道:‘對對對,他的醫術高超,爹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先將此事告訴娘,好讓娘放心,這裏的事先交個你們了,回頭再來爹。”
兆雷說道:“放心吧!公子。”白天命人安排了房間,就離開了。
一間屋子,兩張床,白刃和葉飛分別躺在上麵,南宮羽塵坐在中間,同時給他們兩人醫治。
屋外,兆雷、瓊瑤還在為姚烈和白心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姚烈和白心,也許他們現在已經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