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和六道極招同運,兩股氣流頓時相持不下。就在這時,厲風縱身躍起,落到白刃身後,手中長劍一劃,一道白色劍氣急速向白刃衝去,啪的一聲,白刃的後背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急速流出來。
六道嘴角浮出一絲冷笑,雙掌出擊,強大氣流撞倒白刃胸前,白刃立刻被撞出七八丈遠,狠狠的吐出一口血。
六道緩緩向白刃走進,這時,白影一閃,白心閃電般出現在了白刃麵前。白心哭著叫道:“爹,你沒事吧!”
白刃的血不停的從嘴裏流出來,他還搖了搖頭。白心看著六道,眼裏滿是恨意。左袖一翻,金光一閃,三枚金鏢向六道射去,手法之快、快如閃電。
白心的輕功、偷盜、暗器都是江湖一絕,隻是她很少發暗器,因為不論是星月聖教的聖使還是飛雪山莊的大小姐,發暗器都與她的身份不符,今日見白刃受傷,便又顧不得這些了。
金鏢撲麵而來,六道右掌拍出,金鏢立刻被強大的掌力擋住了。霎時,白心展開“水風行步”的本領已經飛到了六道的身後,六道雖武功高強,一時也難以掉以輕心。
兆雷的北冥劍法和瓊瑤的紫寒劍法雖然比起血祭還差點,但兆雷、瓊瑤早已到達心有靈犀的地步了,兩人雙劍合璧非常成功,血祭也沒有掉以輕心,前所未有的快突襲而來,果然有血祭的地方,戰鬥永遠都是最激烈的。
交手已過百餘乃招,“快、狠、準”,血祭再出極招。兆雷、瓊瑤一時竟毫無還手之力。
兆雷麵向瓊瑤,微微點頭,隨之便使出了北冥劍法第一式“彩虹漫天”,驟現的紅光向血祭撲麵而去。瓊瑤隨即使出了紫寒劍法第一式“紫氣東來”,瓊瑤雖然手上沒有紫寒劍,一團紫氣從身體散出徑直向血祭衝去。
血祭不慌不忙,不斷舞動的手中的劍,無形的氣流竟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劍影向兆雷、瓊瑤衝去。
兆雷周身的紅光和瓊瑤周身的紫光很快就被血祭的劍氣所籠罩,兆雷隱隱感到不安,這時,一把長劍迎麵刺來,兆雷揮劍一擋,隻覺得手頭一震,北冥神劍竟然被震懾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了地上。
血祭的長劍依然直直的向兆雷逼近,兆雷隻得不停的後退,在後退之際,兆雷真實的看到了血祭的麵孔,好像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兆雷有點同情這張麵龐,可又有點害怕。
瓊瑤使出渾身解數卻追不上他們,隻得大聲的叫道:“兆哥哥,兆哥哥、、、、。”
未及兆雷多想,他已經摔倒在了地上,血祭的劍急速刺入,很快長劍已經刺穿了兆雷的胸口衣服,暮然,長劍停止了運動。
血祭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猛地一聲便飛走了。
瓊瑤立刻飛到兆雷身邊,問道:“兆哥哥你沒事吧!”話還沒有問完,已經將兆雷緊緊的抱住了。
紅通的臉上好像有有淚水劃過的痕跡,接著說道:“兆哥哥,我剛剛真的好擔心,當血祭的劍插入你身體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快死了,我真的好想替你去死。”
兆雷說道:“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說完嘴角還浮出了一絲微笑,接著摸了摸瓊瑤如玉般的臉頰。
瓊瑤又問道:“兆哥哥,剛剛血祭明明有機會殺你,為什麼他會放過你,還會莫名奇妙的離開?”
兆雷說道:“我小的時候在成都遇到過一個非常奇怪的小孩,我猜想血祭就是那個小孩,這件事說來話長還是以後再說吧!”瓊瑤點了點頭。
厲風內力渾厚,招招殺機逼人,聰明的南宮羽塵很快就看出了曆風的可怕之處,所以,南宮羽塵避其鋒芒,很少與曆風正麵攻擊,乘機使出自己的承影劍法,威力實在是不容小覷的承影劍法對曆風造成了不小的壓力,所以,南宮羽塵和厲風的比試還是處於上風的。
淩風招式伶俐,劍法利索,長風冷靜沉著迎戰,劍法一點兒也不亂,此時姚烈已中了兩劍。
交手十幾招,白刃、白心被六道逼的節節敗退。白刃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這時有人叫道:“爹,爹”白心回頭一看,原來是白天來了。
白心立刻對白天說道:“哥,快帶爹爹離開這兒!”白天扶起白刃,接著對白心說道:“妹妹,你自己小心點。”說完就扶著白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