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左掌剛剛拍出,右掌接著拍出,一股股掌風撲麵而去,一波強似一波。麵對六道的霸道之掌,悟我禪師見招拆招,隻守不攻。
悟我禪師與六道本為師兄弟,武功在伯仲之間。但這麼多年以來,六道又學了很多星月聖教的武功,而悟我禪師一直在悟道、修行。他們的勝敗似乎不容樂觀。
六道不再是以前的六道,雙腿一登,攜雷霆之勢衝向悟我禪師,眼見六道強勢來襲,悟我禪師緩緩移動,巧妙的步伐躲過這沉重的一擊,六道見狀,不忍直視,即刻再出一腳。
六道與悟我禪師不愧是兩大絕頂高手,所到之處,萬物臣服,隨兒毀滅,六道的周圍一直都圍繞著一團黑氣,而悟我禪師的周圍布滿了黃光,這一正一邪很明顯,就在這時,六道說了一句:“魔漲道消。”
六道即刻使出了全力,黑氣不停的擴散,籠罩了整個地方,難道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這六道原本是正派之人,武功本去不錯,後墜入魔道,又學了很到星月聖教邪惡的武功,實力確實很高,難道悟我禪師也會在今天喪與六道之手嗎?此時,黑氣已將悟我禪師團團圍住。
一旁的姚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很快,困住悟我禪師的黑氣漸漸變淡了,直到消失,六道終於支撐不下去了,最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說了一句:“好強的內力,難道這就是悟我禪功?”
“師兄,這些年你一直在修煉邪惡的武功,忽視了身體本身的內在修養,正所謂邪不勝正,你必敗無疑。”
“我不服,師傅偏心,連你也道貌岸然,但是你要殺我,談何容易!”
“你已受了內傷,還敢逞強。”
“就憑你還想傷我,哈、哈、哈。”六道準備運氣,卻吐出了一口血,接著用手捂住傷口你,他知道自己已經受了重傷。
他擦拭了嘴角的血跡接著說道:“原來在交手之初你並非隻守不攻,而是在用內了封住我體內的穴道,這才是‘悟我禪功’真正的威力嗎?”
“進攻永遠都是最好的防守,無論是明還是暗!”
“你,,,,我敗了,你殺了我吧。不過,我希望你可以放走我的三個徒弟。”
長風、厲風、淩風沒有說什麼,他們四人之間的關係好像並不是看上去那樣簡單。
“師弟,你走吧”
“什麼,你放我走,你不為師傅報仇了?”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希望你可以回頭。”
“回頭,我早已無路可回,今日你放過我,我也不會感激你的,來日我們再來一決生死。”六道捂著胸口遠去,長風三人也跟著走了。
六道走了,就這樣被‘悟我禪師’打敗了,在姚烈和白心看來,這似乎是不可思議的,看他們以前的對手中,六道似乎是和血祭一個級別的高手,現在居然被‘悟我禪師’輕易的打敗了。
白心說:“大師真厲害,連武功高強的六道都不是你的對手。”
“並不是我很厲害,而是萬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這些年我悟出的道,是專門對付這些邪惡的武功的。”
姚烈說:“大師今日放過他們,來日必為大患。”
“我實在是下不了手,雖然一正一邪,但都逃不了一個情字,再說了,一切皆有定數,今日他求我放過他的三個徒弟,無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都難以下手。”
悟我禪師的一番話對姚烈兩人也是一番思考。
正與邪、愛與恨、魔與佛,看上去是天與地的差別,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但也有著最根本的聯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或許所有的事物都沒有我們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姚烈看著眼前的冰清玉潔的美人,不禁的回憶起過去,曾經的星月聖教的聖使,自己一心想要出掉的小魔女;曾經的飛雪山莊的大小姐,朋友殺父仇人的女兒,沒想到此刻卻是自己所認定的伴侶。世上的事又何其複雜。
“隻有窮盡世界的本源,才能了解世界的真諦,隻有順應自然無為,才能活得逍遙灑脫”枯木道人的一番話,又浮現在了姚烈的耳旁。
姚烈接著將枯木道人交代的事告訴了悟我禪師,兩人拜過悟我禪師便離開了,踏上了去往紫雲之巔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