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能這輩子也恢複不了了,是嗎。”魏子傑接住了她的話。“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本身就是醫生,我明白的。”
說著,他苦笑了一下,隨即就用真氣開始探查柳霖的身體。
可是結果卻讓他大為頭疼。
柳霖的身體什麼毛病也沒有,甚至可以說因為昨天和他的雙修,她的身體非常的健康。
沒有問題的毛病才是最麻煩的。
“我爺爺說霖姐可能得了自閉症。”蕭雅現在對他的真氣也是相當的了解,看到他的動作就明白了他的想法,開口道:“他已經請了國內最先進的心理醫生準備給霖姐治療,你別太擔心了。”
說著,她也坐在了床邊上,隻是看著花如煙的眼神裏帶著濃濃的警惕和敵意。
“白家。”魏子傑狠狠的咬了咬牙,看著桌子上扔著的金色名片,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的目光。
自從他看到蕭源肯為了自己的妻兒下跪並且付出一切以後,他就在不斷的反思。
同時,他也在心裏發過誓,不管是誰,隻要敢傷害他的親人,愛人,不管對方有多麼強大,他都不會放過他們。
隻是現在,他的能力和對手差的太大。
如果硬拚的話的確就是那句話,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把蕭雅幾個女孩都趕出了房間,他猶豫了半響,這才拿出手機照著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白行風嗎,我是魏子傑,我同意你的方法。”
是夜,星光璀璨。
青陽酒店808房,魏子傑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腳下,正踩著一個長條狀的麻袋。
他的眼前,白行風的眼睛裏都快冒火了。
“你太過分了。”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說道。
雖然說他不在乎白展風的死活,但是,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被人當著自己的麵踩在腳底下,他如何能不氣。
“過分嗎?”魏子傑冷笑。“我怎麼不覺得,好了,廢話不說了,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哼。”白行風渾身顫抖著朝身後伸了下手,秘書急忙把一份文件遞進了他手上,他則是隨手扔在了魏子傑眼前的茶幾上。
“青陽酒店其餘百分之七十的股權轉讓協議,還有你要的華陽醫院的股權轉讓協議都在這裏了,你隻用在上麵簽上字,這些都是你的了。”
他說話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平靜如水,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魏子傑不由的也把他看高了幾分。
他知道,越是這種能夠在任何時候都能控製自己情緒的人,才最可怕。
“姐姐,麻煩看下合約。”魏子傑也懶得和他呈口舌之利。
他剛開口,鄭炮就伸手把茶幾上的合約拿了起來遞給了一邊的花如煙。
幾分鍾後,花如煙點了點頭。
“沒問題,簽字了立馬生效。”
魏子傑這才冷笑了一下,把腳下的麻袋一腳踢飛了出去。
“你找死。”
看到他的動作,白家的幾個保鏢頓時就怒了,隻是卻被白行風給揮手擋住了。
“先把他放出來。”
饒是他的養氣功夫再好,這個時候臉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
麻袋解開了,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被從裏麵掏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因為白行風對他實在太熟悉了,他都分辨不出來眼前的人會是白展風。
“魏子傑,你欺人太甚。”他終於忍不住了,衝著魏子傑怒吼道,眼睛裏盡是怒火。
“彼此彼此,大家既然都是婊子,何必在這裏裝純呢。”魏子傑這個時候反而笑了出來。“好了,沒問題了就帶著你們的人滾吧,還有這個,一起拿走吧。”
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子扔在了白行風的腳下。
“這是什麼東西。”白行風當然不會彎腰去撿,但他也不敢不在乎,對魏子傑,他不敢有絲毫的小看。
“解藥啊,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我差點忘了,昨天我審訊白展風的時候,他實在是不配合,我就給他吃了我獨門製作的實話丹,這才撬開了他的嘴。”
“隻是這種實話丹啊,後遺症很厲害的,吃了以後就好像吸毒一樣,每過五天就必須吃一顆解藥,不然的話,嘖嘖,我也不知道,應該很難受吧。”
聽到這話,白行風終於明白了魏子傑為什麼敢這麼輕易的就把人給他,頓時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你不講信用。”他身邊的一個律師忍不住衝著魏子傑怒吼。
“算了,小吳,我們不和這種人計較,既然他已經說了自己是婊子了,何必再為難人家呢。”
白行風倒是平靜了,一副大度的樣子說道:“魏先生,我想知道這瓶子裏的藥能夠我兄長吃幾次的。”
“五十次。”魏子傑冷笑了一下,對他的激將法絲毫不在意。“別矯情了,趕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