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的動作相當的狂野,也相當的嫻熟,隻是帶著一絲生硬的感覺。
情動,魏子傑不想忍耐,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淩空抱起深吻了起來。
而廣田雅子則是直接把兩條腿盤在他的腰上,兩隻手順著他的衣服就摸了進去。
手冰涼,但是心火熱。
魏子傑此刻並不想忍耐自己的欲望,伸手,很快脫光了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吻了起來。
廣田雅子不愧是島國人,伺候人的技巧相當的高明,一連兩個多小時,弄的魏子傑無比的舒服。
停下的時候,魏子傑輕輕把她抱在懷裏,一臉疼惜的撫摸著她光潔的背,說道:“你還是第一次,對麼。”
廣田雅子身子一顫,搖頭苦笑道:“你覺得可能嗎,我這樣的明星,怎麼可能會還保留著自己的第一次。”
魏子傑輕輕吻了她一下,說道:“你忘了嗎,我是個醫生,而且,我還是個很厲害的醫生,你的身體騙不了我的。”
他輕笑著,伸手朝著她的身下摸了過去。
廣田雅子輕輕哼了一下,臉色通紅不說話了。
她的確還是第一次,隻是那層膜,被她自己給捅了,因為,如果不那樣的話,她就保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很多時候,她無法獨善其身。
輕輕抱著她,魏子傑睡得格外的安寧,安寧的像個酣睡的孩子。
睡夢裏,他的表情格外的香甜,似乎是在做著美夢。
半夜,廣田雅子猛的睜開了眼睛,神色一陣複雜,借著房裏微弱的光線,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張熟悉陌生的麵孔。
約麼過了半個多小時,她才咬咬牙,伸手莫向了枕頭底下,拿出了一把匕首,朝著魏子傑的脖子割了過去。
漆黑的房間裏,借著一絲微弱亮光,匕首反射的寒光顯得格外刺眼。
此刻的魏子傑,依舊在熟睡,仿若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廣田雅子把匕首拿在手上,猶豫,猶豫,再猶豫,約麼過去了幾分鍾,她才長呼了一口氣,說道:“真的很抱歉,我必須這麼做,你放心,等我處理完了那些事情,我會給你陪葬的。”
她輕輕說完,咬著牙,閉著眼把匕首對準他的心髒刺了下去。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匕首根本沒能刺下去,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阻礙。
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況,直接就愣住了,兩隻眼睛裏僅是不可思議的光芒。
因為,她的匕首竟然刺不穿魏子傑的皮膚,匕首尖竟然被他的皮膚給擋住了。
好像,她用匕首刺到的,不是一個人的皮膚,而是一層鋼板一樣。
“這,怎麼可能。”
她驚訝的看著自己自己的匕首,滿臉的驚駭。
就在這個時候,魏子傑翻了個身,把背部麵向了她,同時,眼睛也緩緩睜開了。
隻是,在廣田雅子的方向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她揮手用匕首朝著他的背上刺了過去。
同樣的後果,一樣是被莫名其妙的擋住了。
終於,她撐不住了,揮手拿著匕首在魏子傑身上胡亂的刺,但是,依舊沒能夠刺進去一絲一毫。
好像,他全身上下都如同鋼板一樣。
開玩笑,魏子傑為了達到金丹期,經過了天雷滾滾,都沒能死掉,這一把普通匕首,怎麼可能會傷到他。
廣田雅子愣住了,匕首從手上悄悄滑落,咣當一下落在了地上,她似乎都沒感覺到,隻是兩眼無神的看著眼前。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的話,就睡覺吧,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等白天的時候,我幫你解決了就是,不管怎麼說,你都算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就在這個時候,魏子傑的聲音如同幽靈一樣響起,廣田雅子一陣驚訝,但是卻沒有逃開,而是一臉苦笑的看著他。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比那些忍者還可怕,我的匕首竟然都刺不穿你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