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死來說,最可怕的事情是活著。
特別是對女人來說,魏子傑說的這種死法,用殘忍來形容都有些侮辱殘忍二字了。
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禽獸不如了。
但是,看著他笑著說出這段話,兩個女人卻不敢不相信。
她們的經曆告訴她們,這種人一般都能說到做到。
而且,這周圍的環境,的確看上去無比的詭異,像是在沙地底下。
帶頭的女人很快冷靜了下來,看向他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這無所謂了,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她說著,眼神裏閃過一絲狠戾,竟然是做好了死的準備。
魏子傑早就想到了她會這麼說。
這種人,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做這樣的選擇。
她們必然都接受過特殊的訓練,那些訓練,很可能會比死要殘酷無數倍。
這讓她們在魏子傑的威脅麵前,還能保持思考。
更重要的是,她們可能還有家人。
如果她們背叛的話,魏子傑不一定會殺死她們的家人,但是她們的組織肯定會。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魏子傑也有辦法處理。
他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或許,你們還不知道你們麵臨了什麼,反正我這會有的是時間,我就這麼告訴你們吧。”
“前幾天在隔壁城市,死了很多人,你們記得嗎。”
聽到他的話,兩個女人的眼睛裏頓時都帶著詫異的光芒。
魏子傑看到她們這表情,以為她們是在裝,就說道:“不用裝了,我什麼都知道,那個小城裏的人,無一幸免,都是出自你們的手。”
他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陰沉了起來。
那是他心中無法抹去的傷。
雖然說,那些人都和他無親無故,但是,當你看到一座城死在你麵前的時候,除非你是個變態,不然的話,這件事絕對會影響你終生,讓你不得安寧。
奇怪的是,聽到他的話,兩個女人忽然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那個帶頭的女人才說道:“那件事的確是我們組織做的,但是,你把時間記錯了,那件事不是發生在幾天前,而是發生在三年前。”
“而且,如果你要報仇的話,也已經遲了,因為,那批人已經全部死了,沒有一個活下來,聽說,當時有一個神級高手用了禁術,諸神的葬禮。”
她說到這裏,眼睛裏閃過了一絲驚駭,顯然,那件事情對她們這些人的打擊,也非常的大。
隻是,她的這句話,此刻對魏子傑的打擊也很大。
“不可能,怎麼會是三年前,明明才過去了···”
魏子傑說到半截,忽然愣住了。
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從清醒到現在,好像還從來沒看過一次日曆。
不由的,就看著兩個女人問道:“現在是哪一年,幾月幾日。”
兩個女人一愣,帶頭那個女人頓時奇怪的說道:“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一。”
聽到她的話,魏子傑頓時愣住了。
因為,如果這樣的話,他竟然一覺睡了三年多。
難怪,他醒來的時候,劍歌已經不在了。
隻是為什麼他沒有把他給帶走,反而把他給放在了東平市的春天賓館裏,這讓他有些疑惑。
他相信,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劍歌絕對不會把他放在這裏不管的。
他現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要先找到劍歌,隻有找到他才能明白一切。
“既然這樣,那你們也就沒任何用處了。”
他猛的冷哼,一揮手,把兩個女人給弄暈。
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伸手放在她們的肚皮上,一用力,頓時,她們體內的所有真氣,以及陰氣,全部都源源不斷朝著他湧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