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揚忍不住嘴角抽搐不停,最後仿佛認命般的扶額,無奈道:“你申冤就申冤,幹嘛要學我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挫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隻要一想到以前的自己就是現在的柔巴特,慕揚立刻恨不得把自己塞回爐重造一次。
隻可惜,他並不知道煉出自己的爐子在哪裏。
霍展白沒注意,隻是問:“什麼情況?”
“我把白斑虎弄死了……”
在那個死字說出口後,霍展白本能的立刻將柔巴特扯在自己麵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小聲道:“弄死教官的東西,你能不能做賊心虛一點,不要這麼光明正大……”
隔牆有耳不知道嗎?
要是有哪個變態偷聽他們的牆角,得知柔巴特竟然把教官圈養的白斑虎弄死了,到時候在教官耳旁吹吹耳旁風,她的罪過就大了。
慕揚也讚成霍展白所說。
看著他們兩個如此緊張的模樣,柔巴特倒是哈哈笑了起來,心情很是愉快:“你們別擔心,我殺白斑虎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我,也沒阻止我啊。”
當然,也有可能是想阻止她,卻沒有那個機會。
霍展白:“……”
怎麼讓她這麼一說,他更加擔心了。
直到夜深人靜之時,柔巴特才回了自己的帳篷,而明清雅一直都沒睡,她進來時,她就一直看著她。
“怎麼了?今天一個兩個的都這麼盯著我,哪裏不正常了?”
明清雅隻是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有些羨慕。”
羨慕什麼?她沒說,柔巴特也沒問。
一夜無話,第三天他們也沒能成功的睡到自然醒,越南半眯著眼睛,無精打采的敲著鍋碗瓢盆,又將人都弄醒了。
“今天,你們的任務很簡單,還是圍著山頭,隻是這一次山頭範圍縮小一半,記住了,你們所有人,隻能逃,絕對不能動手。”
看著他們的表情,許多人麵上盡是凝重,當然其中極個別的人非常放鬆,越南笑眯了眼睛,臨時起意道:“當然,這一次我會放開了對黑豹的控製,你們在逃命的同時,也不能讓它跑了,否則,同樣算任務失敗。然後,連坐製,全部淘汰。”
越南的左膀右臂,兩隻圈養物已死了一隻,他隻能利用折中的方式進行訓練。
更何況,經過昨天的試訓,他已經成功的淘汰了四十八個人,剩下的隻是毛毛雨。
皇朝皮又癢了,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調侃越南:“啊,又來這個啊,教官,其實我們是來試訓的……”
眼看越南目光不明的盯著他,皇朝又極有眼色的轉變了語氣,輕咳一聲道:“我覺得教官你訓練我們的方法極好,非常有效果。”
別的效果有沒有不知道,至少他這雙腿已經快不像是他的了。
“是嗎?”越南笑容滿麵的問。
皇朝自然是點頭。
他敢搖頭嗎,他現在沒那個膽子,隻要一想到那被淘汰了的四十八人,他就覺得心有餘悸。
越南:“既然你覺得好,那就多訓練幾天吧,反正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互相消磨。”
這一次,皇朝點頭也不對,搖頭更不行,憋得滿臉通紅,到底是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一百人隻剩下五十二人,有半個山頭足夠他們晃悠。
本來他們還不怎麼緊張,因為至少有樹木可以遮擋他們身形,給他們緩衝的餘地。
但是,當他們看見昨天那半個山頭時,一個兩個的臉色卻都變了,張大了嘴半響說不出來話。
“好變態的教官啊!”慕揚捂著腦袋,仰天長嘯幾聲,悲憤異常。
明清雅更是擔憂:“今天怎麼辦,沒有了樹木給我們做視線緩衝,豈不是代表我們要直接麵對黑豹?”
沒錯,昨天還鬱鬱蔥蔥的山頭,今日已經變得一草不剩,一樹沒有。
越南那家夥竟然變態的將所有的樹砍了,所有的草拔了!
存心不給他們活路啊。
皇朝麵色頹廢,朝著自己的表兄看了過去,同樣的,皇丙臉色也難看至極。他忍了忍,將快要冒出來的火氣,死死壓在心底。
一時間,五十二個人,竟然沒有人開口說話。
“該你發揮了,寶貝兒。”越南摸了摸腰帶,黑眼圈深重,笑的眼袋都出來了。
看著這些人見了鬼的表情,也不枉費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獨自一人在山頭忙活,又來來回回將殘木運走。
又轉頭,特意將視線放在柔巴特身上,這個昨天精彩的弄死他的小寵物的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