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再厲害,也扛不過毒藥,更何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死法,他不應該再有抱怨了。
畢竟死在女皇的床上,這是無上榮光。
“寶貝!”
“年將軍……”南宮鳳飛嬌嗲的迎了上去,兩隻柔情的眼眸之中全是擔憂:“我好怕,鳳羽要回來了,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不會的,說到底你也是她親姐姐。”
“唉,”南宮鳳飛用力歎了一聲,用更悲切的聲音說道:“其實我沒什麼,大不了讓我出宮去做個沒實權的公主,隻是年將軍……年哥……我死無所謂,我擔心的是你啊!”
“寶貝,為了你,我死又何防?隻不過當初是我負了你,沒有在戰場上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兩個人虛假的對著話,大家都在裝,大家都以為對方不知道。
“年哥,我們邊喝邊說吧,”南宮鳳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不定,這是我們最後喝的一次酒了。”
看著南宮鳳飛倒上了兩杯酒,呼延年多了個心眼。
他指著牆上:“當年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竟然還留著!”
趁南宮鳳飛轉過頭去,他急忙換了一杯酒。
“當然要留著,年哥你送的東西,比所有金銀珠寶還要珍貴。”
呼延年眼神一閃,舉杯道:“寶貝,我先幹為淨。”
……
一切落下帷幕,呼延年死了,死在南宮鳳飛的床上。
他曾經以為自已聰明,卻仍然活不到明天。
有問題的不僅僅是酒,也是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南宮鳳飛回頭看了看龍床,再看看從呼延年口鼻中滴到她身上的黑血,心裏泛起一陣惡心。
“來人,把他的人頭割下來給鳳羽公主快馬送去,床上的一切物件通通丟掉,朕不想再看見。”
“是。”
走到帳幔後,南宮鳳飛脫掉衣裳泡進水池中,剛才呼延年臨死前那種不可置信眼神和死時可怕的表情還留在她腦海裏。
走到帳幔後,南宮鳳飛脫掉衣裳泡進水池中,剛才呼延年臨死前那種不可置信眼神和死時可怕的表情還留在她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