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肝愁更愁,為什麼總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呢?
……
拿起杯子,鳳羽手一抬,猛的,一大杯酒直接倒入口中。
“羽帥,”嶽風儒雅的身姿出現在院門外,看著她,他溫和一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男人?”
怔了怔,鳳羽看看杯子,嘴角慢慢彎起了笑意。
這隻不過是瀟灑,是痛快,古人為什麼總把這些東西劃分在男人和女人的界線內呢?
“你來得正好,”鳳羽招手:“來,陪我喝兩杯。”
“這樣不好。”
掃了一眼桌上空了的幾個酒壺,嶽風淡淡道:“女人,還是少喝些。”
“怕什麼,”鳳羽已有幾分醉意,眼睛卻更加晶瑩透亮,她大力的拍了拍嶽風的肩:“兄弟,難道我喝多了,你還會非禮我不成?”
麵對鳳羽戲謔的話,嶽風有幾分尷尬,看看衣角,他裝做沒有聽見她的玩笑話。
他的臉上,微微發紅。
說實話,在到羽軍之前,他還沒有見過象羽帥這麼囂張的女人,特別是在戰場上,她總身先士卒,直接提刀衝進去砍翻一大片。
另一方麵,羽帥又很冷靜,嶽風記得,有一次他們出征打得敵軍四散奔逃,按兵書上來說,這個時候正應該趁勝追擊,而羽帥竟然命令停止。
那一次,正是羽帥敏感的本能救了大軍,要不然損失慘重。
澤國那次為了最後的反擊,竟然用主力來誘敵,要不是鳳羽及時下令,他們就會陷進那一大片流沙之中。
還有一次,差不多是與澤國的最後一戰。那是隆冬時節,根本無法行軍,羽帥竟然帶著一萬大軍親自深入沙漠地帶,在那裏,他們艱跋涉了近一個月,當他們滿身黃土的出現在澤國皇上篷外,把那些絕對想不到發生變故的澤國人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為羽軍有天神相助。
澤國皇帝和大臣們,通通在那一次被羽帥拿了個幹淨。
象這樣的人,這樣的女人,別說嶽風從來沒有見過,就算是以後,他也不能可再遇上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