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夢無視花羽翔,直接將黑章魚收進了“封鬼瓶”。
“你們是什麼人?”申徒緊張地盯著他們。
“我是警察!”萬賓白二話不,拿出了自己的證書。這種時候,隻有他是最靠譜的!
雖然稽夢、花羽翔沒有拿出來,但申徒鬆了一口氣。跟警察在一起的,能是什麼人,不是警察,就是幫助警察的人。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如你所見,你撞鬼了!”稽夢幹淨利落,道出了實情,“你脖子上的護身符,就是我們之前找你的導師,讓他轉交給你的。不過,你導師並不知道實情,他隻是以為會有什麼人會傷到你的性命,希望我們能夠救你一命。”
“這位是稽夢姐,她偶爾能夠提前預知一些人的安危,這一次她預見的是你的,所以我們才找到了你的導師,讓他把護身符轉交給你。因為鬼怪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沒有跟你的老師出實情,而是找了別的理由。”
相較於沒什麼經驗的稽構,萬賓白顯然更知道如何讓一個人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道,“現在你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了。”
“我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因為申徒的臉上滿是鮮血,所以根本看不出來他的臉色白不白,不過他真的是被嚇得夠嗆。
即使他們的速度夠快,他也被嚇到了。
“這要問你自己了,你應該是碰了鬼怪的東西,才會招惹上鬼怪。”稽夢有些沒忍住,道,“你臉上都是血,要不要先處理一下?”
她的意思是,他流那麼多血,都不用先醫治一下嗎?
“我臉上有血?”申徒猛然想起,剛才他有用有血的手擦臉,“應該是我手上的血帶上去的,你們等一下,我洗一把臉。”
進了衛生間,他還心有餘悸,沒有關門,而是確定那幾個人在外麵等他,才放下心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針眼在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似乎總也流不完似的。”申徒發現手上的血還在流,隻能向他們求救。
“我看一下。”
稽夢剛要伸出手抓住別人的手,就被花羽翔阻止了:“還是我來吧!”他都沒怎麼抓過她的手,怎麼能讓別人碰?
稽夢有些想要白他一眼。
這兩,她已經做得那麼明顯了,難道他不知道她在拒絕他嗎?
這個家夥,也真是的,什麼也不,就冷著臉,該幹嘛幹嘛。就是她與別的男性接觸的時候,他立馬就跳了出來——阻止/代替。
她真的想:“花,這不是孩子過家家,你能不能不要玩了?”
如果花羽翔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話,一定會哭:我在玩了嗎?我在認真追求自己的感情!
“中毒了!”花羽翔二話不,從背上的背胞裏掏出一個拇指大的藥瓶,就往申徒的手指上倒了些白色粉末。
“嘶……”疼得申徒吸了口冷氣。
可是很快,隨著花羽翔手指的揉動,白色的粉末中,有些黑色顆粒掉了出來。
血,也終於止住了。
“這是什麼?”申徒好奇問道。
“應該是鬼怪觸角上的毒物,保持傷口的活躍度,反過來就是阻止傷口愈合,一直不斷流血。”花羽翔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