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兩位找我何事?要是我沒記錯,我可不認識你們。”馮羽視看這突然出現就道出直呼其名之人,他就鬱悶了,在武館他可不識得何人,他今日方才來到此處,與旁人亦並無恩怨瓜葛。
“你小子與我兩人自然並不認識。我且問你,方才在那湖邊涼亭,與雷小姐說話之人是你不是?”耿秋暝一見對方是個小子,已經沒有絲毫顧慮,一上來就興師問罪。
而閆路飛並無開口之意,隻是站立當場,雙手抱臂,視看著馮羽,臉上古井無波。既然有人願意出頭,他也不介意看一出好戲,不過對麵的小子,能否挺住胖子的狂風暴雨,還是未知。
這時候有其的弟子,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待看見是閆耿二人與人發生衝突之時,還沒走近,就毫不猶豫轉身重新進入房中,嘭的一聲將房門閉的嚴嚴實實,顯然是不願多管閑事,且害怕殃及池魚。
但也有少數膽子不小,或者自思有所倚仗,不懼怕二人的,在不遠處駐足,饒有興趣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王玉龍、馮少安,你兩不會壞我們好事吧?”耿秋暝督了一眼不遠處看熱鬧的兩個少年。
隻見在廂房左側兩間打開的房間門口,各自站立著一位英俊的少年,一個靠門而立,其有著漆黑的眼睛,一頭飄逸的頭發,看其麵貌,竟與霧山鎮第一美女王玉瑩有著幾分相似之處;另一個少年一襲短衫,露出的兩個手臂,肌肉比同齡人大上數分,顯然有一身肌肉。其粗獷的眉宇,淩厲的眼神,舉手投足之間力量感十足,更是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這兩個少年就是王玉龍、馮少安,其中,王玉龍是王家少爺,他還有一重身份,就是霧山鎮第一美女王玉瑩的弟弟;至於馮少安,則是馮家的三少爺,其上還有一個姐一個兄長,但是二人均無習武的資質,隻能專心經營家族物業,因而馮少安無論是在武館還是在家裏,都能得到足夠的習武資源。
除這二人在,其他房門門口還站立著三個少年,但並無王玉龍、馮少安這二人這般大大方方站立場中之姿態,在耿秋暝望去之時,這三人眼神不敢與之對視,想來此三人雖不是尋常之輩,但家室也大抵比不上閆耿王馮這四人。
“我是見過雷姑娘,關你什麼事?”馮羽
雖說是初來乍到,但也不願無故受人欺淩,在身心上他還是個十來歲的少年,不可能一點脾氣都沒有。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耿秋暝雙眼一眯,森然說道。
“你難道是雷姑娘的父親不成?竟管到雷姑娘和誰見麵說話的份上來了。”馮羽也是鬱悶,他就奇了怪了,這人管的也太寬了。
馮羽此話一出,頓時無論是不遠去觀看者,還是旁邊的閆路飛,均是一副錯楞的表情,無他,因為雷欣雅的父親非是別人,正是雷教頭。就算是耿秋暝膽子再大,也不敢做出此等冒充雷教頭的事情來。
“好,好,好,小子你有種。先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隻要能你將雷小姐和你所說之言語一五一十的道出來,我兩就放你一馬,否則,立即叫你嚐嚐本少拳頭的滋味。”
耿秋暝怒極反笑,看來對麵這小子嘴皮還挺利索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心想從馮羽那裏套出有用的信息。
至於放過對方,他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大不了事後找兩個人,陰一把這個小子,一個剛來武館之人就敢如此跟他說話,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這涉及到雷姑娘的私事,我絕不會告訴你哪怕是隻言片語,那樣就是對雷姑娘的不尊重。如果你是雷姑娘的親近之人,應當親自去問雷姑娘才對;如果你對雷姑娘有何想法,欲通過我的口窺伺雷姑娘的隱私,恕我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