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些詞都是要結合詩歌意境來讀的,不是本來的意思,你誤會語兒了。”耿秋語搖了搖耿老太太的胳膊,辯解道。
“我才懶得管你那什麼‘意境’,我也不懂,我隻知道你們沒幹好事。小子,你解釋一下吧,為何就不經允許就闖入我孫女的香閨,若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仔細我喊人捉你。”耿老太太似乎有些頑固,沒有聽從耿秋語的蒼白語言,而是質問起馮羽來。
“耿老夫人,我今日來此僅是因為當日乘坐了貴府的馬車一程,今日拜訪耿姑娘是為了感謝耿姑娘一番,實在是無其他之事,還請跟老夫人明見。”馮羽說道。
“哼,你說是感謝我孫女,也不見有謝禮,這一番話斷然算不得數,分明是你見我孫女才貌雙全,對她有了覬覦之心,老身說的可對?”耿老太太半眯著眼睛,讓人覺得太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說真的。
“耿老夫人,你這可就誤會我了,誰說我沒有謝禮的,這是我帶來的一種名為‘黑冥鐵石’的寶材,盡管貴府財富無數,但想來這寶材對貴府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馮羽從拿過了裝著黑冥鐵石的袋子,從中拿出一黑烏黑的礦石,呈現在眾人麵前。
本來馮羽的拿來這些黑冥鐵石,是另有注意的,但是眼下也隻能用其來堵住對方的口了,暗自歎了口氣,覺得有些可惜。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小子你打的好主意,欺我這老骨頭不認得什麼寶材,隨意的拿一些普通的石頭來敷衍了事,你真當我老眼昏花,腦子不好使了麼?”
似乎覺得被馮羽給欺騙額,耿老太太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祖母,這是不是馮公子所說的那種寶材,讓父親喊人來鑒定一番不就知曉了嗎?”耿秋語這時候開口說道。
“哼,你父親整日忙裏忙外的,連看望我都沒時間,哪有時間理會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耿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你父親’之時,眉頭皺了起來,似是有些不滿。
“那耿老夫人想要如何才能放過我,讓我離去?”馮羽此時已然知曉對方是‘頑固不化’,有心刁難自己,於是直截了當的引出了這一話題。
“既然你如此說,若是我還抓著不放,就顯得有些不講情麵了,這樣吧,你隻需發誓以後不得踏入耿府,更不得見我孫女,此事咱們就此揭過了。”耿老太太語氣平靜的說道。
“這可不行,如果我發誓了,這不是說明了我和耿姑娘有錯誤嗎?而我們此次沒有做任何不對之事,更無越軌違背禮儀之舉。”馮羽暗暗思量,臉色複雜起來,然後才搖了搖頭,道:“耿老夫人,請恕我不能答應你,我和耿姑娘都沒錯。”
“哼,還說沒錯,看看你們寫的是什麼東西,這是想要私定終身嗎?你不答應,到時候我就叫人打你一頓,也該讓你知曉我耿家的規矩。”耿老太太這一次語氣不善,咄咄逼人。
“馮公子,要不你先走吧,祖母這裏我來安慰。”耿秋語揮了揮手,道:“銀兒,你送馮公子離開府中吧。”
“是的,小姐。”銀兒急忙道。
“那就這樣吧,對了那些寶材我就送給貴府了。”馮羽說道。
“語兒,你這般決定,太不將我放在眼裏了。小子,你不能就這麼走了。”耿老太太甩開耿秋語的手,瞪了她一眼。
“馮公子,我們快走。”銀兒領著馮羽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