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行動,眾人都是秘密商議的,當城主知曉了馮羽還有閆中書的表現,僅是各自射出一箭,就將站在遠處的兩名敵人擊斃時,對他們那時讚不絕口,越發的佩服這他們兩人了,甚至是到了推心置腹的地步。
夜晚,一堆人馬悄無聲息的摸出了霧山鎮,這時早已是深夜,月明星稀,人靜蟲鳴的,它們在唱響一些野曲,仿佛搖籃曲,極容易讓人犯困,從而沉沉睡去。
“唧唧”
野草中,各種小蟲子在和唱,你一聲我一聲的,根本不知春秋,自然也不會知曉這一夜的詭異,空氣中彌漫著一層殺機,猶如暴風雨前的平靜。
野地中,一群人黑衣黑發,除卻一雙眼睛間或閃現出光芒,在他們與黑暗之間,幾乎沒有不同色調,及其的隱蔽,難以被發現,他們悄悄的摸索了過去。
前方,有著一些火光,還有幾處帳篷,那裏是馮家叔侄所率領歹人紮寨之處,與城門不過數百米,在這樣的深夜,可以遙相看望,你可以想見,馮家叔侄是有多麼囂張,才會明目張膽的在如此距離與整個霧山鎮‘對抗’。
那群黑衣人越來越近了,甚至已經可以看見帳篷前徘徊的數道身影,那些事守夜之人,是馮家叔侄的眼線。
眾人不動聲色的分開,三個人一隊,去尋找一個帳篷,這是早先商議過的,無需再說什麼,一切都已經做出了安排,要生擒活捉馮家叔侄還有其他所有人,實在不行,就擊斃,不容他們逃走。
“砰”
同人幾乎同時發動襲擊,將那些守夜之人敲暈,非常的輕鬆簡單,根本不用花費什麼力氣,城主敲暈了一人,馮羽還有閆中書也各自搞定一人,而後他們快速的衝進帳篷裏麵,行動不帶絲毫的滯疑,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是演練過千百遍。
“別動。”耿一拿著明晃晃的大刀,挑開了其中一張床笫,同時嘴中大聲喝到,可是一看內中的情形,立即一驚起來,因為其中空空如也,隻有一團草木裹在一起,弄成鼓鼓的,讓人以為被子裏有人。
“沒人?”幾人都是相互對視,覺得這太不尋常了,最有搜尋了一番,最後隻在後麵找到兩具屍體,正是白天被馮羽還有閆中書飛箭射死之人,屍體僵硬,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兩道箭深深的插在它們的額頭還有胸口位置,現在看起來還是頗為心悸。
“城主大人,看來我們失策了。”閆中書道,左右看了看,隻有漆黑的夜色,其他的連一隻鳥都沒有。
“媽了個幾,跑的倒是挺快的,他們的膽子也忒小了,就不能多停留一會兒嗎?”耿一很是失望,他們準備了這麼久,卻撲了個空,這種感覺,著實的憋屈,就像千斤之力,打在一塊麵上一般。
“這些小兔崽子,早晚還是逃不掉的,隻要他們還敢來,早晚會被我們收拾掉的。”周玉龍也是發狠,揮著刀將那帳篷的一個支柱砍斷了。
“看來不是我們的計策不好,實在是我們太高估了馮家叔侄,白天你們的那一箭,已經讓他們變成了驚弓之鳥,他們太愛惜自己的小命了,不願被交待在這裏,竟然連夜逃走了。”城主蕭運感慨道,眾人千算萬算,還是錯算了這一環,這馮家叔侄根本就不是講道義的主,為了小命,什麼事都做得出。
馮羽看著昏迷過去、被五花大綁的幾名歹人,略一沉吟,道:“城主,這個人守在這裏,我看他們是想唱空城計,就算是不成,也損失不什麼,到時候他們自然可以說這些人都是被我們擊殺了,將所有責任都推脫了出去。”
“他們主要打的是好,可是沒料到我們會來,白搭了這幾人,我們看看能不能利用他們。”閆中書眉頭緊鎖,在思慮對策。
“這幾個家夥是棄子,根本沒什麼用,不如殺了一了百了。”周玉龍眼中有寒光閃過,用力踢了踢其中一名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