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手有點不知分寸,你們當心點。”馮羽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牢頭還有那兩個看守牢房的人,這裏真的將那種‘人善被人欺’,演繹得淋漓盡致。
“送他回去。”牢頭心有畏懼,不想繼續同馮羽說什麼,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這個人,不能惹。
兩名看守牢房的人,何曾見過牢頭如此的恐慌,真的很少,除卻麵對少數的幾個犯人,牢頭都能將那些人當成魚肉,隨意的進行蹂躪,這也是他們在牢房看守這麼多年來的一些秘密。
表麵上,這裏的牢房很平靜,實際上,犯人與牢頭,犯人與看守者,犯人與犯人之人,經常進行某些交易。
馮羽,可不會管這裏的齷齪,他徑直的回了牢房,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這裏完全困不住他,他要看看那些暗中之人,想要如何,現在他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隻要把握準時機,巧妙處事,他就可以化被動為動作,將那些敵人從暗中拉出來,揭露他們的真麵目。
“有意思,竟然沒事,嘎嘎。”
“到底是硬骨頭,還是軟骨頭,大家試試就好了。”
“今夜月光正明,庭前月華如水,隻等一株霜花開。”
牢房的人,說著古裏古怪的話語,讓人摸不著頭腦,以為這些家夥發瘋了,其實他們確實處於半瘋癲的狀態。
這一夜,一點特別的事情也無,僅是能聽到一些瘋癲的犯人的夢中咒罵聲,還有幾個半夜拖動鐵鏈的聲響,如同魔鬼在拽步,不過馮羽沒有被打擾,他在這牢房中,月光照進來,將他的頭發染成了霜白之色,有著某種特別的韻味。
“當當”
“吃飯了,吃早飯。”這時候,一名麵目猙獰的漢子提著一個飯盒,給每個牢房之人,都端來了一碗稀粥,馮羽自然也得到了一碗,不過他看也不看一眼。
“給我,我肚子餓。”披頭散發的老者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一小碗粥,仿佛吃到它就能三天不餓一樣。
“前輩拿去吧。”馮羽將這一小碗粥遞給他。
“嘎嘎”
披頭散發的老者發出一聲怪叫,叫這一碗粥一飲而盡,他的嘴角有少許的白沫生成,不過卻一點事都沒。
“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不吃,以後想吃都沒得吃。”那名猙獰的看著冷冷道,非常不爽馮羽的行為。
“你們這些人,都給我老實點。”見馮羽沒說什麼,他又轉過身去,冰冷的對他們人大聲吼叫,顯示自己的威風,不過許多人都是自顧自的吃粥,沒有理會他。
牢房中,隻剩下一大群人咕嚕咕嚕喝粥的聲音,非常古怪,一群人都喝著很慢,像是在相互的迎合。
“剛剛那一碗粥,似乎……有毒。”馮羽呢喃,現在才回想起來剛剛那一幕的細節,他震驚了,急忙將目光轉向一旁的老者,且發現他躺在地上,一點異樣也無,不像是中毒了。
“這裏的人,不少都有著修為存在,他們這是在壓製他們,讓他們永遠也翻不了身……”
牢房,有著自己的規矩,還有不少應對犯人的策略,為了防止他們越獄或者造反,隻有暗中弄一些陰謀詭計,讓一大群犯人始終無法恢複到全盛狀態,所幸的是這些個犯人,大多數神誌不清,似乎是被打怕了,無人想過要越獄,這些年來越獄之事,少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