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大家來陰的吧,整死他,讓他身敗名裂,再死於非命。”
毛副院長嚇了一跳:“不需要吧?”
曹子揚咬牙道:“你去死和對方去死,你自己選一個。”
毛副院長想也沒想:“那還是對方去死吧!”
“反正我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對你一樣,別以為能這麼算,對方是幕後黑手,但你是直接的,你最好有交代,但我不覺得這個交代有什麼用處。”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曹子揚繼續道,“剛剛我有點衝動,或許你覺得不適合,但我覺得適合,隻是無論如何說,最有資格說怎麼處理的是白柔,不是我,所以留給白柔來做選擇。”
毛副院長連忙道:“不不不,我沒覺得你不適合,是我對不起你,我這不是在將功贖罪麼?我可以去死,但還是那句話,在此之前先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揪出幕後的黑手,不然我死了事情不都沒解決麼?”
正說著,毛副院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響起來,毛副院長連忙去接聽。
接聽完電話,毛副院長隨即對曹子揚道:“你先在這等著,我去拿結果。”
等曹子揚應了一聲,毛副院長隨即走出去,在外麵大罵,大概是外麵還有人沒有走,而且在偷聽吧!
很快,外麵的聲音平息,曹子揚到沙發裏坐下抽著煙、想著,到底自己要怎麼辦?現在這是和直接害白柔的人合作麼?算是這樣麼?但不這樣又能那樣?曹子揚很糾結,這算什麼事?能不能別整的那麼無奈?而且這事情要告訴白軍麼?曹子揚不知道,好像看白柔的意思比較好!
等了差不多十分鍾,毛副院長才走回來,手裏拿著化驗單,在沙發坐下,遞給曹子揚道:“真的被下了藥。”
曹子揚拿過來看了一眼,確實如此。
毛副院長道:“剛剛好多人給我打電話,同級別的、低級別的,還有上頭的,問我什麼情況,怎麼和你打起來?我們可以利用這事情造成一個假象,他們要亂,要整我,要整你,那行,我們就和他們捏一把!”
曹子揚道:“我剛剛也在想這個事情,你想辦法找到你的司機,無論如何都要問出來。”
“還問個屁,整你和我,還會有誰?肯定是老張那廝,現在他占上風,我和你再那麼一鬧,我處境更不樂觀,反正我已經不希望能爬上去,我得不到,他亦不能得到。”
曹子揚咬牙道:“我肯定整死他,但你得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或許第三個人在挑釁呢?”
“不可能,就我們競爭,第三個人挑釁個毛啊?就算是拍他馬屁這麼做,那絕對都經過他的同意,否則這馬屁不是白拍?而且據我對老張的了解,他真能幹出來,這搞行政的人就這樣陰險,沒有人性,而且仗著靠山硬,這也是個問題啊,我們整他也不那麼容易。”
曹子揚道:“那就先整他的靠山,我就不信整不死他,那些當官的那個沒有問題?拿著證據怕他官官相護?大不了花錢。”
“這要花好多錢。”
“花就花,我有錢。”
“行,現在我們這麼做,老張不是管非技術部門麼?我管技術部門麼?你去聯係各個科室的主任副主任,幾十個全部聯係,這些人之中或許有和老張一夥的,但不多,而且我有掌握,不能信任的挑出來,能信任的找出來談,大家都不上班,反正這個出點什麼事情,那個身體不舒服之類,各個科室沒有主任在,下麵就會慌。”
曹子揚想了想道:“主治呢?”
“主治都看主任的臉色工作,你和主任說完,主任那麼一示意,主治都會心領神會。”
曹子揚又想了想,搖頭道:“不對啊,這算什麼辦法?這麼弄醫院裏的病人怎麼辦?隻有實習醫和護士在啊,他們懂個屁啊!”
“沒問題,住院部的不動,而且是機械的,新進的嚴重的就轉院,不嚴重的就看怎麼著吧,而且現在不是老張在處理麼?這事讓老張想,不是我們想,這時候隻能用非常手段,反正讓他一個主任都找不到,我看他怎麼和上頭交代,先把他給整下來,這樣他的靠山就得出麵,如果保他,往下的事情就得你來幹了,我幹不了,但我剛剛說的算數,我已經不想著爬上去,我就要整的他身敗名裂。”
“你有他收受賄賂之類的證據不?”
“有,但誰不收受賄賂啊?這沒什麼用,頂多坐幾年,弄個什麼保外就醫,等於白扯,而且進去了你還指望讓他死?”
“好吧,就這樣辦,不過我還有疑問,我去找這些主任,你沒病吧?我是誰啊?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