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越澤這麼一通糾纏,畫是沒辦法再畫下去了,夏寒正準備收起顏料,卻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幾聲雜音,貌似有人在搬東西,動靜還不小。
她下意識的看向蘇越澤,他顯然也聽到了,隔壁是卿以尋租住的房子,難道她回來了?
兩人幾乎同時達成一致——出去看看。
剛打開門就看見幾個身穿某某搬運公司工服的男人正在往外搬著一箱箱打包好的東西,夏寒好奇的問:“你們在幹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停下來說:“搬家啊,蕭先生授意的。”
蘇越澤頓時了然,把夏寒拉了回去,關上門,雙手環胸閑閑的說:“估計是卿以尋又不安分了,老二這人就是患得患失得太厲害,他是想把她在外麵所有的據點都摧毀,讓她即使離家出走也沒地方去。”
夏寒汗顏:“你覺得卿以尋要是真想離家出走會沒地方去?”
先不說她數以千萬計的書粉,光是那些愛慕者,隨便打個電話,馬上就有人屁顛屁顛的跑來,衣食住行全都為她安排得妥妥當當。
比如夏俊。
蘇越澤撇撇嘴,走到沙發旁坐下:“要我是老二,聯係一家真人秀節目,慫恿卿以尋去參加,一期節目下來,保證粉絲數蹭蹭蹭的往下掉,黑到一定程度,看她怎麼神氣得起來!”說著看了一眼夏寒:“女人嘛,就該安分守己的在家相夫教子,又不短你吃穿,幹嘛要在外麵那麼拚命!”
夏寒狂汗:“你這大男子主義能改改嗎?”
“這叫什麼大男子主義?”蘇越澤聳聳肩,不屑的說:“這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在外麵灰頭土臉的打拚,不如嫁個有錢的好老公。”
“可有錢的基本上和好老公不掛鉤。”夏寒堵了他一句:“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是鐵律。”
就好比夏振南。
夏寒黯然的想。
“非也非也!”蘇越澤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麵前晃了晃:“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坐在你麵前的就是個宜室宜家的絕世好男人,黃賭毒不沾,爛桃花不惹,每天隻知道兢兢業業的上班賺錢養家糊口,關鍵是他還很帥,器大活好,絕對能讓你滿足……”
見他越說越離譜,夏寒轉身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塞上耳機旁若無人的看起來,吹!讓你吹!
吃過晚飯,蘇越澤為了貫徹落實自己是個“宜室宜家的絕世好男人”理論,主動提出要去刷碗,夏寒沒意見,擦幹淨雙手坐到沙發上看電視。
雖說看電視,她注意力卻不在電視上,一直側著耳朵聽廚房的動靜,放水,搓筷子,洗碗……蘇越澤每個流程的聲音都很清晰,夏寒聽了一會兒,估計是沒什麼大問題了,剛準備放下心看電視,那邊卻傳來石破天驚的一聲“嘩啦”……
夏寒雙眼一閉,KAO!
走進廚房一看,蘇越澤一臉無措的站在那裏,袖子卷到臂彎處,手臂上還有洗潔精泡泡,地上躺著一摞碗的碎片,他撓了撓腦袋,訥訥的解釋:“手滑……不小心掉下來,就、就碎了。”
……
宜室宜家的絕世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