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對不起啊,是我考慮不周全,我馬上去換衣服,”說著他轉身就走,可走了兩步又扭過頭來:“喂,哥們,你吃早飯沒有?”
十五分鍾後,這個名叫溫言的男孩坐在蘇越澤麵前,狼吞虎咽的吃著碗裏的麵,一邊吃還一邊口齒不清的說:“哇塞,哥們你這廚藝簡直了,連麵都能做得這麼好吃,你是新東方出來的吧?”
蘇越澤看著他這副吃相,嫌棄的皺了皺眉,沒搭話。
“你一個人住這裏嗎?你女朋友呢?”溫言往四周張望了一下,屋裏的布置確實偏女性化,但卻隻有蘇越澤一人在。
“她不在。”
“去哪兒了?”
“關你什麼事!”
“好奇嘛……上次我還看見你們在陽台S-M呢……哎哎哎,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一接收到蘇越澤冷厲的目光,溫言立刻識相的低下頭大口扒麵。
吃完麵,蘇越澤收拾好餐具從廚房出來,一眼就看見溫言正站在夏寒平時畫畫的那片區域,眼睛盯著畫架上出神。
蘇越澤皺眉:“別亂動我的東西!”
溫言抬起頭,歪著腦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遲疑的說:“這畫上的人是你?”
蘇越澤快步走過去,畫板上夾著的是那幅還沒完工的人物抽象畫,雖然表達手法抽象朦朧,但神型都刻畫得很到位,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他。
他瞬間有種自己的東西被覬覦的感覺,伸手把畫板收起來,他語氣中有了一絲怒色:“東西已經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溫言也不惱,厚著臉皮說:“先別急,你不經常回來這裏住吧?那陽台上的吊蘭可不可以給我?反正你們老是不在,拿來又沒用,我跟你說啊,要不是我,那盆吊蘭早就死了,我經常給它澆水呢,從陽台上直接潑過來……哎哎哎,不給就不給,你別瞪我嘛!”
蘇越澤指著門口:“出去!”
溫言撇撇嘴:“這麼凶,難怪女朋友跟別人跑了……”
“你說什麼!”蘇越澤眯起眼睛。
“難道不是嗎?”溫言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他喉結上:“那天我看見你女朋友跟一個男的卷著東西行色匆匆的下樓,打那以後就再也沒看見她,你敢說她不是跟別人跑了?”
蘇越澤揪住他的衣領,幾乎把他整個人都拎起來:“你再說一遍!”
“喂……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啊啊啊啊,蘇少,我幫過你那麼大的忙,你總不會想殺了我吧?!”
蘇越澤一怔,隨即掐住他的脖子:“你是誰?”
“鬆手鬆手鬆手……我是翰墨……翰墨啊翰墨,我是翰墨!”
蘇越澤手一鬆,冷冷的看著他。
溫言得空狠狠喘了一口氣,捂著胸口一臉後怕:“蘇少,你要不要這麼狠,把我弄死了你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蘇越澤直截了當的說。
“……”溫言頓了頓:“我說了你可不許打我。”
蘇越澤借著身高的優勢睥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