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點點頭:“是的,這種工藝在市麵上很普及,我們店裏也有。”
“那就把我們的名字首字母刻上去吧。”
孫經理點頭,轉身出去了。
蘇越澤好笑的看著她:“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夏寒歪著腦袋看著他:“為了防止你再次失憶,你之前說會把微博的賬號和密碼紋在身上,要是不小心失憶了可以用這種方式想起來,但是你沒這麼做,現在我把我們的名字首字母刻在婚戒上,讓它緊貼著無名指,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可以忘記對方,你說好不好?”
蘇越澤看著她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文藝青年,就數你最矯情!”
走出珠寶行,蘇越澤提議去海濱棧道吃海鮮。
還是上次那家海鮮店,進去的時候人聲鼎沸,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夏寒點了一大堆海鮮,要了一瓶啤酒,兩人吃得很盡興,蘇越澤發現,原來上次來這裏吃海鮮並不是沒胃口,而是坐在對麵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吃什麼都沒味道。
吃完海鮮,兩人沿著海濱棧道散步,月上中天,銀輝灑落在海水裏,折射出細碎的光,海風吹得人衣角獵獵,夏寒站在棧道上,目光放得很悠遠。
蘇越澤從後麵抱住她,親昵的蹭著她的脖子:“老婆,真不敢相信,你現在就在我懷裏,以後會陪著我共度一生……”
夏寒扭頭看著他笑:“剛才還說我矯情,現在你不是比我更矯情。”
“矯情就矯情吧,我文科一向學得爛,表達不出來現在是什麼感覺,用比較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做遍所有的姿勢。”
夏寒:“……,你能不耍流氓嗎?”
“我隻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
見慣了他強詞奪理,夏寒沒再繼續反駁,反正她也說不過他,就隨他去了。
“夏寒,我問一個假設性的問題,你要認真回答我,好不好?”蘇越澤問。
“恩,你說。”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麼做?”
夏寒眯起眼睛:“什麼意思,你又準備做什麼?”
蘇越澤:“……,我說了,這隻是一個假設性的問題!”
夏寒思肘了半晌,‘認真’的說“那得看你犯了什麼錯,有多嚴重,是不是故意的,綜合來判斷,我覺得我不會太委屈自己。”
蘇越澤咬牙切齒:“你就不能包容我一下嗎?”
“我說了,會綜合你的犯錯情節再做出決定,如果你在外麵應酬,喝醉酒不小心睡了別的女人,不是故意的,那我可以理解,但如果你是故意,那我們隻能離婚,我有潔癖。”
“……”
“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呢?”夏寒反問。
“你能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蘇越澤沒好氣的說:“你一不用應酬喝酒,二不用周旋討好,做的是賣白菜的事,賺的是賣白-粉的錢,你還想怎麼樣!”
夏寒哈哈大笑:“都說了是假設性的問題,你幹嘛鑽牛角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