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起哄大家一窩蜂似的開始搶,卿以尋和童小凡最積極,一人拽住兔子的一隻腿就開始撕,童小凡在力氣上更勝一籌,撕下兔子腿後毫無形象的咬了一口,嚼了幾口後心滿意足的說:“哇塞!滿滿的都是人民幣的味兒,太好吃了!”
這句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蘇越澤和夏寒落了座,兩人都臉色淡淡,蕭讓給蘇越澤倒了一杯酒:“山上的特色米酒,味道還不錯,嚐嚐。”
蘇越澤沒拒絕,端起杯子小嚐了一口,點頭:“確實挺香。”
一頓飯吃的全都是上峰崖上最具特色的野味,上官玉兒,卿以尋和童小凡以及樂樂像四個玩瘋了的小孩一樣,一邊吃一邊笑鬧,一點形象都沒有,夏寒沒什麼胃口,喝了一點粥,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們鬧。
男人們喝酒聊天,女人們吃東西聊八卦,席間氣氛算得上和諧,卿以尋不止一次給夏寒夾東西,一會兒推薦這個野味不錯,一會兒說那份野菜味道很鮮,夏寒通通用身體不太舒服拒絕了。
其實是心裏不舒服。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晚飯,夏寒早早回房間衝涼休息。
她心裏很鬱悶。
蘇越澤的態度擺在那裏,她想勸自己想開點都不行。
算了,睡覺才是王道,別的事明天再說。
蘇越澤吃過飯後沒有立刻回房間,坐在酒店外麵建在懸崖上的望峰台休息,夜間山風很大,吹得他衣袂飄揚,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四周已經有三個女遊客過來搭訕,都被他一個冷厲的眼風掃退。
他在考慮是不是要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思考人生。
這時蕭讓過來了,拍拍他的肩膀:“老三,怎麼了?吃飯時就見你板著一張臉。”
蘇越澤慘淡一笑:“鬧心!你呢?怎麼有時間過來,不怕你一沒看住,卿以尋那小丫頭又到處惹事?”
“女人重要,兄弟也不能忽視,”蕭讓難得的露出笑容:“走,那邊有個酒吧,一起過去喝一杯。”
酒吧不大,裏麵的氣氛卻很high,低音炮整耳欲聾,幾十個男男女女在舞池裏扭動著身體,醉生夢死。
兩人到吧台上要了兩瓶酒,坐下開始喝,蘇越澤皺著眉頭把自己和夏寒的事說了一遍,五人裏麵蕭讓的情商算是最高的,也是最細心的,蘇越澤有什麼事幾乎都不會對他隱瞞。
平靜的聽蘇越澤說完,蕭讓淡淡一笑:“我還以為多大點事,你不覺得你們兩個現在都在杞人憂天嗎?真想娶她就趕緊下手,把證辦了再說,其他的事順其自然,夏振南和夏振軒有什麼好顧慮的,你,你老爸,加上你們身後的整個蘇氏集團,難道你沒信心能對付得了他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我說,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現在在這裏操心有什麼用!”
蘇越澤搖搖頭:“你不懂,夏寒這個人就是太重情義,以前她爸媽是怎麼對她的?忽視了她二十多年,但後來呢?她媽對著她掉了幾滴眼淚她就心軟了,這要是真的起了衝突,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她夾在中間難以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