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蘇家,蘇越澤並沒有第一時間回醫院,他打了個電話,把白安安約出來,在老樹咖啡見麵。
白安安如約而至,她依然漂亮到不可方物,妝容精致著裝得體,舉手投足見盡顯成熟知性女人的風情。
蘇越澤的目光隻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秒鍾就挪開了,反倒是白安安,風情萬種的在他對麵坐下,言笑晏晏的看著他:“蘇少,這麼晚了,不知道你把我叫來這裏是有什麼好事?以往你可是恨不得離我越遠越好呢!”
蘇越澤攪動著麵前的咖啡,語氣淡淡:“這麼久不見,有點想你了。”
白安安愣了一下,隨即掩唇嬌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蘇少,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說你想我?”
蘇越澤也不糾正她,對她淡淡一笑:“很奇怪?”
“很奇怪!”白安安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他神色頹廢臉色憔悴,而且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灰撲撲的,明顯是好幾天沒換了,這樣灰頭土臉的蘇越澤在她眼裏卻有另一種吸引力,她托著下巴詫異的看著他:“蘇少,說吧,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想跟你上-床,行不行?”蘇越澤邪氣一笑,他最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裏,出色的皮相加上這樣的笑,幾乎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住。
白安安驚訝的張大了嘴,好半天才不敢置信的問:“蘇少,您沒事吧?”
“夏寒小產了。”蘇越澤垂下眼睛看著杯子裏的咖啡,表情看不出情緒。
短短一句話,卻被白安安自動腦補出N多重意思,她怔忪了半晌,說:“節哀。”
“謝謝。”蘇越澤拿出皮夾,從裏麵抽出一張酒店房卡,在她麵前晃了晃:“總統套房,去不去?”
白安安疑惑的看著他,眼中滿是戒備,蘇越澤也不理會,起身離開:“我心情很不好。”
目送蘇越澤走遠,白安安盯著那張房卡看了足足十分鍾,原本以為不會再悸動的心此時卻跳得尤為猛烈,她顫著手指拿起那張房卡塞進包裏,腦袋暈乎乎的。
夏寒小產了,蘇越澤心情不好,所以向她拋出橄欖枝?
她沒自戀到認為蘇越澤會突然想起她的好,而且經曆了這麼多事,在蘇越澤心裏,她的形象早已不堪入目,在陳雄身邊待久了,在她眼裏,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心情不好加上打擊,想出來尋豔也不是不可能,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蘇越澤為什麼會找上她?
按照他對她的厭惡程度,他就算是去找小姐發泄也不會願意來找她啊!
這點又讓她心裏起了顧慮。
但包裏的那張房卡好像會發熱一樣,燙得她整個人坐臥不安,走出咖啡屋,她不由自主的往旁邊的酒店走去。
剛才她親眼看見蘇越澤進了酒店,現在,他在頂樓的套房裏等著她吧?
想起在上峰崖那天晚上看到的旖旎風光,她念念不忘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的接近他,她何樂而不為?
就當是自己占便宜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她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