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左右,楊秘書在朱紅玉的幾位助理的陪同下,親自將那些邀請函,送到了康納德等人的手裏,而為了慎重起見,朱紅玉還特意叮囑她,一定要最後一個給黎井雲送過去,其原因就是黎井雲的利鑫集團,是和他們元康集團,競爭最激烈的集團,朱紅玉真的很擔心,黎井雲會不給自己麵子,甚至如果他第一個收到了邀請函之後,還有可能會向康納德等人打電話過去,讓他們和他一起拒絕自己的邀請。
盡管康納德等人,收到了楊秘書親手交給他們的,邀請函之際,都對他們元康集團頗有微詞,可出乎朱紅玉等人預料的是,黎井雲在楊秘書等人,到了他們利鑫集團的大樓之後,卻微笑著對他的秘書說道:“看來我們是錯怪,元康那邊的人了。”
聽他那麼一說,正站在他身旁的一位,身穿職業女裝,看樣子四十歲左右,長得較為漂亮的女人,忽然有點不太理解的說道:“董事長,難道您認為他們,不是殺害我們那些人的幕後黑手嗎?”
當時正在電腦上,看著楊秘書等人的黎井雲,吸了幾口煙才說道:“我那樣認為,是因為最近這些天,長樂的醫藥產業巨頭中,至少到目前為止,也隻有他們一家集團的人,沒有被那些神秘的家夥殺掉幾個。”
說到了那裏他看了看電腦上,楊秘書等人那非常坦然的樣子,又說道:“但我卻忽略了,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社會輿論壓力的最大受害者,而那些社會輿論,帶給他們元康的影像,絕對比我們這幾家死了那幾個人,給我們帶來的影響要厲害多,甚至有可能會令他們元康,在越來越強大的,社會壓力下而破產,逼得朱紅玉等人自殺,那些事情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所以我相信,最近那些恐怖的殺人事件,絕對和元康沒有任何關係!”
聽了他那些話,那個女人立刻若有所悟的說道:“您言之有理!現在幾乎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元康了,這種局麵不但領域元康非常不利,而且已經把長樂市的醫藥市場,全部攪亂了,這對咱們而言也絕不是什麼好事,董事長,您看這時候,我們該怎麼應對那些事情啊?”
當時依舊在注意著,電腦中的楊秘書等人的黎井雲,稍微想了想忽然非常謹慎的說道:“這樣,你一會兒立刻通知我們的人,沒有我的命令,在近期,任何人都不得再有任何大膽的動作了,尤其是不要摻和到元康集團去。”
聽了他那個吩咐,那個女人立刻點了點頭,而他又繼續說道:“這個時候,風雲兩位老板,和水無痕先生,還有紅玉丫頭那位莫測高深的爺爺,朱長峰,他們四位高人都沒有任何動作,而芬芳時尚集團派來的那個姓馬的,雖說有時候會幫助朱紅玉一把,可他似乎對元康集團毫無興趣,這個時候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免得被一些人當傻子利用了。”
見他說得很有道理,那個女人立刻非常謹慎的說道:“您說的很對,我聽說前些天穀無穀那幫家夥,要對付朱紅玉,卻被姓馬的狠狠的擺了一道,而那些事情,朱長峰老先生居然不聞不問,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足見那個姓馬的所擁有的能量,絕對可以和穀無穀那幫蠢貨抗衡,現在這種局麵,我們唯有靜觀其變,到最後在作出自己的選擇,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事情。”
聽了她那些話,黎井雲立刻點了點頭,沒一會兒工夫楊秘書等人,去了黎井雲的董事長辦公室,向黎井雲轉達了,朱紅玉對他的邀請,並將邀請函交給了黎井雲之後,黎井雲立刻較為客氣的,和他們寒暄了幾句。
待楊秘書等人走了之後,黎井雲忽然拍了拍,他身邊那個女人的手,微笑著說道:“阿蘭,自從三十多年前,我讓我老爸,將你從孤兒院裏硬要出來之後,咱們都已經在一起二十多年了,等這些事情平息了,如果咱們還活著的話,我一定給咱們舉辦一場隆重的婚禮,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讓咱兒子,像紅玉那丫頭和應雄老兄那樣,接下我的擔子,到時候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聽了他那些話,阿蘭登時眼眶濕潤的說到:“行了老家夥,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一會兒你還有大事要辦呢,快去準備準備吧!”
看著她那個樣子,黎井雲站了起來,幫她擦拭了下淚水,微笑著說道:“沒事,今天我就去看看紅玉那丫頭,是給我們這幫家夥,弄了一場鴻門宴啊,還是給我們弄了一場敘舊的宴會!”
說完後他便走了出去,隨手向守在門外的四名,身穿黑色西裝,長得人高馬大的保鏢,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在我回來之前,全力保護好夫人!”
說完後他便自己開車,去了位於海邊的觀海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