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她的眼睛很自然的下垂,看了看自己穿著的這件襯衣,由於是單薄的純白色襯衣,陽光從窗口透進來,我幾乎能夠隱約地看見她襯衣裏麵的粉色。

她倒也沒做出許多女孩子的第一反應,捂胸叫喊逃走......

而是白了我一眼輕鬆的說道:“昨天晚上沒看夠癮是嗎?要不要我......”

她說著就要解開扣子,我立馬拉住了她的手,對視的一瞬間我和她的動作同時停住了,就像有一股電流從我的指尖一直傳到我的心髒,估摸著我現在的心跳已經突破和王 曉曉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僵持了幾秒鍾後我立馬又鬆開了她的手,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道:“你的手好冰,我衣櫃裏有衣服。”

她也在尷尬中停頓了幾秒後又恢複到剛才的模樣,繼續對我調侃道:“是不是還想要?”

“要什麼?”我就那麼隨口一說,接著就用被子蓋過了頭。

“別裝了,我還不信你對我沒反應。”她說完,我就感覺到身體被壓了一下。

接著就聞到一股舒適的女人幽香透過被子傳到我的鼻腔裏,我知道一定是她壓在了被子上,至於是怎樣的姿勢自己補腦吧!

我先是輕輕地推了她一下,然後側著身子盡量不讓她感覺到我的生理反應,說實話我真快把持不住了,這一大早上的誰受得了。隻是在我轉身的一刹那,我又看見了床頭櫃上那張與王 曉曉合影的照片。

照片中的畫麵再一次定格在我的視線中,就像毒品一樣侵蝕我的眼睛,我幾乎忘記了旁邊這個女人的無限勾引,還有那無限的挑逗。

我有點恨自己太沒用,恨自己連喜歡的人都留不住,也恨自己太無能,不能給自己喜歡的人想要的一切。想起相戀時說的甜言蜜語甚是覺得好笑,什麼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為你摘,時間不僅僅會淡漠一段感情,還會證明以往的自己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逼。

想到這些,我不由得翻過身將眼前這個女人壓在我的身下,她被我突然之舉嚇了一跳接著就用那水蛇般的手臂纏著我的脖頸。

在軟綿綿的勾引下我內心的欲火一下子被點燃了,忘記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也忘記了我是誰她是誰,我隻知道我是一個被愛情傷了心的人,而她是一個渴望性的女人。

一翻風雨的折騰下,我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一瞬間房間裏的聲音變得非常安靜,安靜得我都能很清楚的聽見她的心跳聲和喘息聲,還有她凝視著我的眼神,太容易讓人犯罪了。

不知道我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掀開被子從她身上起來就站下了床,我也不管現在隻穿一條內褲的文雅問題,走到衣櫃處就穿上了褲子披上了一件風衣。

安安靜靜地坐回窗子邊的凳子上,點燃了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眼前的一片愁雲慘霧再一次讓我感到彷徨和無助。

一支煙的時間,她已經換回了她自己的衣服站在我的側麵,雙手交叉環抱著注視著我,問道:“喂,你一個人住?”

我撇過頭看了她一眼接著又轉回了頭,我不想和她說話,正如她在我眼中就是一個隨時可以上的女人。

“喂,給點反應好不好?”她用手輕輕碰了我肩膀一下。

“和你有多大關係嗎?”我再一次將頭撇向她,冷聲說完又將頭看向了窗外。

“沒關係嗎?昨天晚上你都......”

“行了,你別說了,不就是要錢嗎?五千夠嗎?”我認為這種女人五千算奢侈了,就我知道的一家發廊五百塊還小全套。

她沉默著頓了一下,接著就用一聲冷笑回應我:“假如我說不夠呢?”

“你他媽還有完沒完?五千夠你去那酒吧勾引十個男人了。”我有些火大,當然這絕對是氣話,她雖然是酒吧女,但光憑長相沒得說。

“我還是第一次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也不知道她這句話是怎麼說出口的,說完就往床上一坐,自個點上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