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終於起飛了,它帶著我們四個月的感情飛向了一個叫馬爾代夫的島嶼,注定這不是一次平凡的旅行,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總會走。
其實我真的很少坐飛機,上一次是和夏雪出差,但是那時坐的飛機就是飛國內的普通航班,相比現在這種波音客機對於我這種極度恐高的人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當然國家安全局也有過統計,飛機出事的幾率實是很小很小的,一旦出事死亡率可達到99%,剩下那1%就是前世燒了高香。
每次我一坐上飛機就感覺頭暈目眩嚴重一點甚至嘔吐,上次夏雪一起時就深感體會,或許這叫“暈機”吧!
“喂,你哪不舒服嗎?剛才像個話嘮怎麼現在又不說話了?”方婷安靜地坐在我旁邊,似乎她看出了我的害怕。
“呃......沒事......就,有點困。”我努力的掩飾隻為不讓她找到打擊我的缺點。
“那你睡一會吧!等會到了上海我叫你。”方婷這次意外的沒有打擊我,反而如同嗬護般對我說道。
這讓我有些意外,但現在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考慮這件事,因為我真的太難受了,隻感覺呼吸都好困難,冷汗不停地往外滲。
“先生您好,您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這時一個空中服務小姐溫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邊。
我看了看她是一個美女,正準備說話卻被方婷搶在了前麵,說道:“不用管他,沒事的。”
這句話猶豫一盆冷水從我頭上淋下來,我當即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向方婷,沒想到她卻對我吐了吐舌頭,好似這丫頭故意的。
我這就來火了,也不管此刻難不難受的問題,當即怒道:“喂!你這人咋這樣啊!你不關心關心我就算了,人家空姐關心我關你毛事啊!”
“因為我以前也暈機,所以她們根本就治不了。”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暈機了,隻是一直顧及我的麵子沒有拆穿我。
我有些尷尬,便隻好把想說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轉過頭去閉上眼,什麼也不要想隻想睡覺。
這時一隻冰涼的手觸碰到我的額頭上,頓時一股涼意從頭頂一直傳到心窩子。我頓時睜開眼睛,隻見方婷俯著身子靠在我的身邊用手在量我額頭的溫度。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怎麼做,起碼現在心裏是溫暖的。然後便聽見方婷那語重心長的話:“你呀!就是恐高,上次蹦極的時候你就已經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我還是沒說話算是默認吧!但我怎麼也想不通上次和夏雪坐飛機時為什麼沒那麼嚴重,就算波音客機飛得高一點但也不至於害怕到冒冷汗吧!這也太恐怖了吧!
“你要習慣,千萬不要每次都逃避,習慣以後就不害怕了。”方婷再次說道,同時又取出耳機給我帶上。
在遠離了轟鳴聲後我的心漸漸穩定下來,其實就是心裏害怕,因為總感覺自己在一個很高的地方,所以總感覺十分危險。
但是我仍然在一種緊張的情緒中度過了這一個半小時,下午一點我們抵達上海虹橋機場,就在機場附近簡單的吃了午飯便又隨即轉去馬累國際機場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