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這個居住了三年半的小屋子,除了幾麵冷冰冰的牆以外就剩下孤獨。
以往的這個時候方婷總愛卷縮在沙發上看電影,而現在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我一個人對著電視發著呆抽著煙想著她,最終我決定這個周末動身去方婷老家找她,我不想這是一場夢,這不是夢,我要去找她,如果能找到我一定會對她說完沒說的話。
不期而遇的夜就這樣緊緊地包裹著我,小小的一團卷縮在諾大的床上,窗外皎潔的月色倒影著房間裏的所有,將那些東西照得無比淒涼,我再也感受不到安妮書中說的夜色如水的恬靜,隻有淒涼隻有空虛。
借著音樂才進入到夢鄉,一大早便又被王胖子的電話所吵醒。
碾轉數次後才模糊的接通了電話:“喂,這一大早上的,啥事呀!”
“喂,兄弟呀!你幫我問了沒啊!”
“問什麼啊!”我打了個嗬欠,眼睛皮還是睜不開。
“小莉的事呀!這都五天了,還是沒她的消息啊!”
“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用慵懶的聲音訓斥道。
“不對不對,你答應我要給我解釋的,你可別忽悠兄弟呀!兄弟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可嚴重了。”
“別說那麼嚴重,我還不了解你嗎?就是要給你孫子一些教訓你才知道什麼是現實。”
“兄弟我求你了,就看在咱們哥倆的份上,就幫幫哥們吧!就這一次,以後絕對不會有了。”
“還有以後!”
“沒有,絕對沒有以後了。”胖子很快反應道,看來他是真急了。
“行啦,你也別太著急,我等會就試圖聯係一下她,能不能溝通還說不一定哈!”
“行行行,哥們你出馬我就放心。”
“少說奉承的話,掛了啊!我再眯一會兒。”
結束完王胖子的通話後我又在床上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這段時間就是晚上睡不著白天死睡。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轟隆隆的敲門聲吵醒,我翻了個身坐起來下意識地用手揉了柔頭發,衝屋外喊道:“誰呀!”
“小李呀!你的房租該交了。”原來是房東薛姨的聲音。
“房租我不是交過了嗎?”我重重的抹了一把臉,帶著情緒說道。
“你交的是上個季度的,這個季度你還沒給我。”
“好啦好啦,你等等。”
我翻著手機看日曆,卻發現現在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半,我當時就懵了,於是幾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背上挎包去打開了門。
薛姨就站在門口處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看著我,我嘿嘿笑了笑,道:“薛姨你看哈,我這都遲到了,房租的事等我下班回來再說行嗎?”
我說完就往外擠,薛姨卻拉著我死賴著說:“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不然就搬出走我準備賣掉這房子了。”
“晚上再說,晚上再說行嗎?算我求你啦,你看我都遲到了,再不去就完蛋了,薛姨我知道你最好,再見啊!薛姨。”我掙開薛姨拉著我的手,邊說邊往電梯裏跑。
當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我似乎還能聽見薛姨的抱怨聲和她那雙充滿憤恨的眼睛,電梯裏我焦急的看著手表,這都遲到半小時了心裏更是慌張。
出了小區我便攔了輛出租車趕去了公司,一路堵車來到公司時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半了,已經遲到了一個半小時的我有些膽怯的來到市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