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給窗台的幾盆風信子澆水施肥,雖然這玩意用不著施肥,但我想著方婷回來時能夠看見盛開的花朵。
然後洗漱收拾房間清潔,把一些沒吃完的零食口袋和盒飯泡麵桶統統扔進了垃圾簍,隨地散落的內褲襪子也全都暫時丟進了洗衣機,整理好所有後已經快到淩晨兩點了,想著明天還要上班,便躺回了床上習慣性的放空自己抽完這最後一支煙,就此睡去......
次日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何雅在朋友圈發表了一條動態,內容是:“感謝歐朋的入資,感謝你。”
最為重要的是這段話最後那一個“你”字,我實在想不到那個你是誰,但我知道歐朋集團的影響力,歐朋集團在商界的控股和樂克不分上下,如果歐朋集團真的入資何雅那個建材商店那麼就意味著何雅從此又上升了一步台階,可是歐朋集團為什麼要入資一個小小的建材商店,想必最關鍵的無非是最後那一個“你”字。
對於這條動態我沒做過多感想,隻是在動態下方評論了一條“恭喜你”,因為無論處於什麼角度我都應該替何雅感到高興。她的生活終於在風雨後開始走上坡路,終有那麼一天她會到達頂端,然後看著平凡的我們努力的爬著這座人生的高山。
稍微整理好心情後我便去市場買上早餐去了市中心醫院,方婷病房門口依舊有兩警察守著,好像守著犯人似的,估計這兩警察也不知道方婷真正的身份,對他們來說方婷隻是比較特殊罷了。
我沒有言語從兩人中間平靜的走進了病房,病房中方婷還在睡覺,她的睡相和以前一個模樣,側著身子嘟著嘴時不時還吧唧兩下嘴唇。
我悄悄地走到病床前幾乎貼近了她的臉,享受般的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消毒水的氣味。
一時間我有些入了迷,卻不料她卻突然睜開眼睛,兩隻眼睛就那麼水汪汪的盯著我,我們四目相對一瞬間我的心跳好像上升到一個百分點。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冷不丁的說道:“你幹嘛!”
“我,我不幹嘛......”我迅速起身將視線從她視線中移開,頓時覺得臉上一燙。
她偷偷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想趁我睡著後對我做一些親密的舉動?”
當她說出這兩句話時我就已經能肯定她這兩個月沒怎麼變,性格還是那麼大大咧咧真和酒吧的陪酒女郎不分上下。
我突然有些尷尬,隻是把早餐放在餐桌上,便說:“給你的早餐,我要去上班了,如果中午有時間再給你送飯來。”
我說完就準備要走,她卻喊道:“李洋......”
我停了停腳步,帶著疑惑看向她。
“謝謝你。”她說完又很自然的笑了笑。
我也笑著點頭示意明白了,然後便走出了病房,路過門口倆警察時他們依舊一張冰塊臉壓根當我不存在,我就像空氣一樣來去自由。
離開醫院後我便驅車去了公司,這個周末其實給了我這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經曆。來到辦公室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整理心情好讓自己以最佳的狀態投入到工作中。
把這個月的出口清單發給米藍郵箱後我便又開始準備下一個即將去談判並購的公司,這是一家很有特點的公司,它成立的時間比樂克還久,在成立初期它們影響了整個商圈的金融,但這些年不斷被模仿被超越已經快被遺忘,但他們獨特的銷售的方式卻一直在國內外享有盛名。或者我更可以闡明他們並不是一家正規的公司,而是由幾家獨特的酒吧和酒店組成。
實話說米藍收購這家公司完全是冒著高風險,就好比你明知道山中有虎你卻偏要往山中去。
對於米藍的這種種做法很多人不能夠理解,甚至董事會成員也在為此次並購計劃作出最後的摸底。可是米藍太固執,終究也沒人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