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來北京這四年除了收獲一身傷以外根本沒有收獲任何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就拿和我同病相連的王胖子來說,他已經找了個北京姑娘最近就計劃著買房結婚。再說何雅,四年前她總是倒黴的姑娘,過得比我還要心酸的生活,可如今卻正走在成功的路上,很快,很快她就會登上頂峰。
而自己卻還是在生活中浮浮沉沉大起大落,陪著我的除了孤獨就隻剩香煙。所以我一再要求自己努力工作,改變目前的狀態,但我又希望永遠不要改變現在的感覺,因為時間它真的會抹殺曾經所有的歡樂,直到我們再也記不起。
窗外又是一陣風吹過,吹起了窗簾的裙角,在月光的映襯下整個屋子忽暗忽明。
這個夜太安靜了,安靜得太可怕了,我閉上眼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次日大早太陽代替了月亮的位置,以同一個角度直射到我的眼睛,我翻了個身試圖躲避這刺眼的陽光。
可被我帶回家的那條薩摩耶不知何時跑到了我的床上來,對著我一個勁的嗷嗷叫。
我猛地一躍從床上坐了起來,自然反應一腳把她踹下了床,她被我踢下床後又露出一排鋒利的牙齒對我使勁叫喚了兩聲,好似在罵我怎樣怎樣。
我把被子往邊上一掀,對她說道:“你主人沒教你不能隨便上別人的床嗎?”
她依舊嗷嗷叫著,我也懶得和她瞎BB,起身就去洗漱整理個人衛生,可不識趣的她居然跟到了洗手間來。
我頓時就來火了,一個扭頭吼道:“你丫瞎叫喚什麼鬼!滾一邊去。”
她終於不再叫了,好似有些失落地走回到沙發前乖乖的坐下。
我突然一想,她是不是餓了,於是洗漱完後又去袋子裏拿了些狗糧,她這才恢複到本能。
想想其實歸根結底,隻是我們聽不懂狗語,就好比狗狗不明白我們人類複雜的心情是一個道理。所以它們總是習慣性逗我們開心,而我們也總是一昧的給狗糧給它們。
在準備去上班時我卻猶豫要不要把她帶上,公司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不能帶寵物上班,但我還從來沒有看見有誰帶著寵物去上班的。
可有一想如果把她扔在家裏,我看過網上很多被汪星人搗鼓過的房間的照片,想著那畫麵,我還是決定帶上她去公司,再說這是米藍給我的任務,這樣一想我就有底氣了。
......
去早餐店隨便吃了點早餐後又給醫院裏的方婷打包了一些,在醫院病房中由於那兩毛三的老警察在病房,所以我把早餐給方婷後沒怎麼多待便離開醫院驅車去了公司。
來到公司後和想象中一樣,剛進大門就從四周投來了奇怪的目光,這些目光中還是有些女生表示羨慕的,畢竟我要承認這條薩摩耶真的很漂亮,就和米藍一樣。(我這麼形容,米藍知道了不會開除我吧!)
在電梯口我看見了一張極其俊朗的麵孔,他正是楊雲豪,自從競爭總經理一職失敗後他就一直是公司的執行總經理,官職僅次於米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