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與何雅的通話後我又在沉默中抽了一根煙,卻不想心情莫名急躁起來。
在急躁中我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王胖子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後便被接通:“喂,啥事呀兄弟?”
“何雅離婚了你知道嗎?”
“多久的事?”王胖子的聲音並沒多驚訝,畢竟我們都早已經知道了。
“應該就今天的事吧!她剛剛給我來電話叫我陪她喝酒,我現在在蘇州,要不你過去一趟。”
王胖子輕歎一聲:“行吧!不過你得快些回來,還有三天何黑格子聚樂部等等比賽你可別耽擱了。”
我這才想起已經答應了大愛這個月月底再和黑格子聚樂部來一次比賽,這一天天的都把這事給忘了。於是忙回答道:“行,我一定到。”
“行吧!我這就去何雅那兒。”
結束完通話後我又進入到一段無休止的沉默當中,沉默中我終於拿起打火機和煙,走到房間的窗台邊上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在煙霧彌漫著窗外的霓虹中,不禁想起了和何雅相識的那幾年。
雖然那個時候我們的生活並沒有現在這般好,但是那個時候是真正快樂的,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曾經的一切,我們又在追求什麼。我承認我們現在的物質條件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自問現在快樂否?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
煙抽了一半,手機微信提示音又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正是米藍發來的消息。
“李洋,你見到張陽了嗎?”
我一陣感慨後,回複道:“見了啊!”
“你將我的話告訴他了嗎?”她好像特別心急,這和她的性格大大的不符合。
“說了啊!”我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那他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
“哦。”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求證道:“對了,他說我和他很像,是真的嗎?”
米藍過了很久才回複:“沒看出來。”
我發了個失望的表情,然後又說道:“行吧,隻是如今看來想要並購酷奇這家公司有些困難。”
“明天我來蘇州。”
我突然被震驚了,刹那間竟不知道怎麼回應,愣了愣神後才回複了一個“哦”字。
我好似看見了明天他們仨人見麵時的畫麵,或許那一刻也常在他們腦海中幻想,我希望明天是平靜的。
已經很晚了可我還是沒有一點睡意,我不知道我究竟在擔心什麼,他們之間的故事與我並沒有任何關聯,可心裏總是莫名其妙的擔心,翻來覆去中聽著歌才漸漸入睡。
這一覺我卻睡得很踏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十點過了,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翻著朋友圈動態,看見何雅發表了一條新動態,內容是:“尊嚴,尊嚴在我這裏已經淪為下作。”
看見何雅現在的狀態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想起曾經我們活在同一個層麵上,我們都在各自的生活中苦苦掙紮,經過無數次的努力後何雅終於迎來了人生的高峰期,可是離婚對她來說在所不免,而已經快接近三十歲的她卻再難尋找一個因為愛情的理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