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這幾天都集體在跟學校請假。畢竟白小楊傷的是腿。雖說球類運動不是不能玩是避免,但還是覺得很嚴重。而且不知道白小楊心裏能不能承受。這幾天我,白婷,徐立,還有麵包男。我們都一起守著白小楊,這件事不知道是誰的錯,既然不知道是誰的錯,那麼就都有錯。第三天,白小楊醒了過來,不過我剛好不在,我們都沒有跟醫生囑咐什麼,於是白小楊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狀況,白婷過去安慰他“小楊沒啥啊,以後還可以玩的”白小楊並沒有什麼反應。徐立麵包男隻是沉默不語。而我坐在白小楊旁邊。我一直覺得這是我的錯,不知不覺,眼淚又下來了。低滴落在白床單上麵,“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我看了看徐立,木木的點了點頭。麵包男歎了口氣。“哈哈哈,你們幹嘛啊”瞬間病房裏換了種氣氛。“小楊你。。你”白婷都結巴了。“我沒事啊。哈哈”我瞥了他一眼,打在他腿上他哦了一聲“喂。沒事吧”他又笑起來。爽朗的笑聲。“你小子。要不要給你個金雞獎”麵包男幽默起來。白小楊嚴肅起來“不要”“額”麵包男以為說錯了話。白小楊又開口“我要河馬獎”“哈啊哈”全病房都是笑聲。這樣的日子多好啊。不久,白小楊就出院了。我們大家又出現在校園。通過這次,我發現自己的心裏了。我喜歡白小楊,我要努力爭取,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