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睿站在家門前,想象著妻子剛才的反駁,“有人故意要陷害我”。
妻子這一招說的也是厲害,畢竟和妻子結婚之前,郭睿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況且那個女人還是個富家女,現在已經成了凡城名企業人士。
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早就是過去式了,妻子不該總拿過去的事情說事兒。
這已經成為妻子最好的擋箭牌,怎麼能不令他感到鬱悶。
妻子的膽子竟然大的敢和男人野-戰?
以前郭睿要求和她在客廳的飯桌上來一次,她還要先關上所有的窗簾才敢脫衣服。
雖然有點懷疑是老王,可是不敢肯定。
老王老婆常常不在家,孩子要上學白天也不在家,說來如果是老王,那兩個人果然還是能騰出個二十分鍾偷情?
……不能想象。
郭睿隻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妻子和王先華兩人在床上胡亂狂歡的畫麵,簡直頭都要炸了,可是與此同時他的占有欲也莫名升騰起來。
開了門之後,他看見妻子正蹲在客廳的餐桌旁邊用抹布在擦地板。
她背部和臀之間露出一塊橄欖狀的肌膚,雪白雪白的。
他走過去蠻橫地摟住妻子的腰和胸,耳邊是妻子“啊,你幹什麼……”的尖叫。
全然不管,把妻子扔在臥室的大床上。
如同一隻發情的暴龍,急速地扒掉妻子的衣服,往天上隨便丟。
妻子護著身子恐懼的逃避和躲閃成為一種娛樂的背景音樂。
以往妻子總以各種理由要求他最後時刻出來解決。
可是這一次,他一想到她有可能和王先華已經在床上享受了無數次,就十分放肆地在妻子身體裏麵釋放了。
完事之後,光著身子的沈欣被丈夫壓的死死的,她有些虛弱又費勁地推了推丈夫。
“老公,不要弄裏麵了啊……”
喘著氣的郭睿壓著妻子軟嫩的肉說:“已經弄裏麵了。”
妻子“啊”的尖叫,粉拳砸在他的肩膀上,急急地催促:“神經病!你給我起來,我要去衛生間。”
看著妻子裹著他的大棉衣跳下床,他不知怎麼的有一種無比的成就感。
他也一樣要清洗自己,披著床上的薄毯去浴室一看,妻子一直蹲著。
臉上是一副落寞的委屈樣。
見丈夫進浴室,她把臉一轉,置氣地說:“你是神經病嗎?幹嘛不經人家同意就這樣!”
郭睿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似乎把剛才同她的溫存都消磨了。
“沒有啊,我隻是不想和你冷戰。”
妻子:“哼!你……你這算什麼解決辦法?”
郭睿:“說真的,我也不想相信那張紙條上的話,但是別人說看不下了幫我一把!如果你真的沒有那回事,陌生人為什麼要這樣提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