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熱，還好，聊的怎麼樣，她剛來的時候還哭了，說家裏很困難，丈夫工作掉下去了，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上去了，難道給別人安排一個小職位都不行嗎？”聞菲菲一邊炒菜一邊問。
郭睿：“不是不行，不好安排，局長自己還有人要安排呢，哪裏輪得上我說話啊？”
聞菲菲點點頭，把紅黃鮮豔的番茄雞蛋盛起來，給郭睿端著，讓他上菜。
郭睿端上桌子，又坐在沙發上，看也不看孫明麗。
孫明麗看出郭睿的態度，心裏更是憤然，“郭睿，你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啊，況且我又不是真的要和你怎麼樣，我隻是要謀一個輕鬆的工作。”
郭睿：“不是你說的那麼容易，我又不是一把手二把手，哪裏輪得到我決定，我安排沒錯，但局長副局長他們要是有什麼想法，我就沒有什麼餘地了。”
孫明麗：“你一定會有辦法的，我相信你。”她壓迫地看著郭睿。
郭睿問：“你現在有孩子了嗎？”
孫明麗：“你問這幹嘛？”
郭睿：“你剛剛和她說的，真的還是假的？”
孫明麗：“當然是真的啊，我是有孩子咯。”
郭睿看她臉上那麼不屑的樣子，總覺得不對，他也不感興趣，坐著看電視，等一會兒總算可以吃飯了。
吃飯之間隻有聞菲菲和孫明麗兩個女人聊天，看起來還聊得不錯，都是生活的雞毛蒜皮。
郭睿則是置身事外，吃完了飯，送走了孫明麗，他有一種終於可以休息的感覺。
聞菲菲打開孫明麗送的煙酒，一看酒瓶子底下透明的白紙有粉色，一看都是一百元的鈔票。
“郭睿啊，這……”聞菲菲從紙袋子底部拿出來，看起來好像有四五千塊錢的樣子。
郭睿一看，著急說：“不行不行，還回去吧，不能收這個，我這個位置還沒坐熱，唉……你去幫我還給她好不好？”
聞菲菲：“這麼點錢也要還回去啊？”
郭睿：“這個位置吧又不是什麼肥缺，她這樣就是希望板上釘釘。”
聞菲菲：“又不是十萬八萬的，算了吧，你給她安排吧，這種小數目，我媽媽都不看在眼裏，就是順手的事嘛。”
郭睿忽然意識到這個聞菲菲來自一個官宦家庭，對於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一點也不重視，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晚上休息，他們開始討論一個問題。
“你覺得幫人忙，和行賄受賄，不一樣嗎？”
“不一樣的，你做官，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不找人幫忙，也不可能什麼事都不給人幫忙，這本來就是一灘渾水啊，親愛的，我就覺得你太正直了。”
“唉，現在環境不一樣了，隨便一個網絡曝光，我都得死。”
“其實還是一樣的，親愛的，你抱著我啊。”
郭睿伸手抱住她。
“好笑嗎？”
“不好笑。”
“這裏呢？”
“不好笑。”
“這裏呢。”
“嗬嗬嗬嗬……”
兩人親密就止於接吻，聞菲菲看郭睿困意襲來，心有不甘，把他臉轉過來，“親我啊？”
郭睿眯著眼睛，“很困啊，睡覺吧啊。”
每一個夜晚都是如此，聞菲菲把被子蓋嚴實，然後脫了身上的睡衣，把郭睿的手蓋在自己身上，一步步深呼吸，慢慢接納……
這一夜，他們做了。
郭睿得到了滿足，但他也一直小心翼翼，兩個人似乎又更親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