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沙薩很是爽快的吃著麵前的烤串,喝著手中的紮啤。麵前放滿了木簽,看樣子真的吃了不少。而就在吃的最過癮,最爽的時候,忽然巴沙薩想到了什麼似,猛的伸手一拍桌子,喊道:“壞了,忘了告訴莫北那小子毒屍最擅長的散播讓人全身麻痹的毒霧了。”說完,巴沙薩又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說道:“算了,那小子死了活該!”然後,又繼續吃起來烤串,喝起了紮啤了。
如果莫北現在在巴沙薩身邊的話,一定會暴走,像屠殺那群可憐的練手者一樣,屠殺巴沙薩。可惜的是,莫北現在無暇顧及其他。因為此刻的他,感覺自己的雙眼就像萬花鏡一樣,看起來十分的模糊。就仿佛被人用巨大的錘子,在自己的腦門上狠狠來了那麼一下一樣,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
就見莫北用力的晃了一下腦袋,模糊的雙眼稍微清晰了一下後,仍然保持著四倍的音速朝前衝了十幾米後。便再也忍不住,撲通一聲,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麵之上。
莫北感覺自己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可是眼前卻特別的模糊。而全身的肌肉,十分的僵硬。那自負的柔韌性和協調性,宛如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了一樣,就連想動一下手指,都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
莫北忍不住疑惑了起來,這些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中,根本就沒有給自己任何思考的機會。而自己的大腦,仍然停留著追逐之中,還沒有回轉過來。如此的感覺,別提莫北的心情有多複雜了。
周圍很靜,莫北爬在地麵上一動不動,宛如死人一樣,全身僵硬的趴在那裏。而這時候,毒屍用一種似乎鬆了一口氣的語氣,帶著僥幸的心理,說道:“終於成了!”
連一向麻木無比的毒屍,都會用如此口氣說話,可見莫北剛才對他所造成的壓力,有多大了。可是莫北卻沒有絲毫開心的心理,而是更加的疑惑了。因為毒屍那一句‘終於成了’,讓莫北知道自己掉入了一個奇妙的陷阱當中。
沒有思考,毒屍走到了莫北的身邊,用腳一撥莫北的身體。莫北僵硬的就如同一塊石頭一樣,立刻翻轉了過來。看著就算翻轉過來,依然保持著趴在那裏的姿勢,毒屍語氣稍微平靜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感覺很奇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莫北眼不能看,口不能說,隻能聽著毒屍說話。但是盡管這樣,莫北還是在心裏麵回了一句‘是’。而似乎聽到了這聲‘是’一樣,毒屍繼續說道:“我有兩種攻擊方式,第一種就是用毒針上的毒液,去腐蝕對方的機鎧。很簡單,對方的機鎧如果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話,那麼還不任由我宰割?但是,當第一種方法不起作用的話,那麼我就隻能用第二種方法了。”
第二種方法?
莫北的心裏更加的疑惑了,難道毒屍就是使用第二種方法讓自己麻痹的嗎?果然,就在莫北疑惑之時,毒屍說道:“這第二種方法嗎?”說道著,毒屍指了指自己的那一對象牙,說道:“就在這對象牙不斷產生的毒煙之中!這種毒煙和鏽液不同,這些毒煙不是對機鎧起作用,而是對人起作用的。你可能沒注意,因為你不斷的追逐我,原本生鏽的鎧甲,因為承受不了四倍音速的衝擊,已經破開了。如此大的空擋,足夠我的毒液侵入進去。如此的侵入,可以讓你瞬間被麻痹住。抱歉,這種麻痹效果是一天。在一天之中,你已經無法行動。而現在,你已經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別說我了,哪怕是一個和你一樣,穿著菜鳥機鎧的人,都能把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