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傲然的走進方家宅子,這是她的家,從此她的地盤她做主!若不是大家眼裏的方歌太過怯弱,又怎麼會落得鳩占鵲巢躲避荒山破廟的下場呢!這個世界從來就是遵循弱肉強食的法則。
看著幾乎被洗劫一空的方家,方歌心裏冒出一絲拔涼拔涼的寒意。她不怪別人,要怪隻怪自己太膽怯窩囊!倘若方歌一直是一個強者的存在,方敏會如此囂張不但霸占了她家還對她趕盡殺絕嗎?
下人們見到方歌又回來了,紛紛為她擔心,方敏做事狠辣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聽說她為了得到方家甚至派人暗殺方歌。下人們還是喜歡原來的家主的,方歌平時對他們很好,這時他們看到方歌隻身返回方家不由得為她捏一把汗。
方敏果然坐在方家的祥龍椅上眯著眼曬太陽,手中還隨意的玩弄著一把手槍,得意之色浮溢臉上。
“堂妹,這祥龍椅坐的舒服嗎?”方歌勾著唇淺淺的笑著,那笑容笑的妖冶無比,好似罌粟花般駭人的毒性在空氣中擴散。
方敏掃都不掃方歌一眼,那小賤人柔弱無比手無縛雞之力,她回來簡直是找死的。隻是她平淡無比的聲音裏有一種懾人心魄的力量,這分明是自信的表現。一個膽小如鼠的女人何來的這股自信?
方敏不由得轉動祥龍椅,掃了方歌一眼。不看還好,隻見方歌冷傲如霜的清眸散發出仿佛穿透人心的幽光,方敏渾身一震,這個女人的目光為何這麼駭人……
看了看方歌身邊的秦木峰,原來是帶了個男人回來,難怪這麼自信。方敏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秦木峰是個大夫,醫術高明不假,可動起手來,隻能是……嗬嗬了。
因此方敏一臉的淡定。
方敏恢複了淡然的姿態,不緊不慢的說:“還行,你別說還挺舒服的!堂姐,要不我請你也來坐一下?”
“我請”兩個字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勢,方歌不加理會,她抬了抬眉梢,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好啊!”
在坐下的瞬間隨手取過方敏手中的毛瑟手槍:“這把槍挺好看的,我試試能不能打中前麵的花瓶。”
方敏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手中的槍是何如被方歌奪走的,她最引以為傲的俊俏臉上已經傳來了疼痛,一摸手上居然都是血!
方敏的臉上被子彈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方敏憤怒的咆哮不已:“方歌,你……你居然劃我臉!”
方歌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淡定的吹吹槍口殘餘的槍煙,平靜無波的聲音飄了過來:“這把新槍不錯,我收下了!”
隻要是她方歌看中的東西,那就是她的了!
方敏被氣得夠嗆,用槍劃了自己的臉不說,還把她的槍沒收了,她還要不要臉了?
擔心方歌再次開槍傷到自己,方敏便大聲呼喝身邊的幾個跟班道:“你們幾個快把她的槍給我下了!要是辦事不力我弄死你們!”
果然是狠毒的女人,隨口就是威脅性命。
方歌舒服的躺在祥龍椅上,隨便幾下就把那幾個跟班掀得人仰馬翻,再也無人敢來上前。
方敏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前這個手腳淩厲的女人還是自己眼中的那個柔弱的堂姐嗎?她……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她怎麼不知道她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