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緩了口氣,然後咬牙切齒道:“是陳飛,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陳飛!”
“陳飛?!”段文豪和李猛異口同聲的反問道。
“是的,我與陳飛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奪我妻!他滅我門!尚若讓我再見到他,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楊傑緊握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當聽到楊傑說出“奪我妻!滅我門!”幾個字時,段文豪和李猛均是渾身一顫,如果這些都是事實的話,那麼楊傑對陳飛的深仇大恨比起他們來,自己簡直就是弱爆了!
段文豪和李猛都是數次被陳飛打臉,當他們看見同樣被陳飛欺辱,而且更慘的楊傑時,竟紛紛湧出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同情,有一種想握爪的衝動。
“兩位爺,其實我知道你們也與陳飛有血海深仇,李爺,自從上次您在大學生武術節決賽中被陳飛所擊敗,後來據說賽後您又被陳飛一頓痛踩,差點小鳥都被踩爆了……”
還未等楊傑把話說完,李猛就眉頭一皺,搶先冷喝一聲道:“靠!完全沒有的事!”
“哦,哦,那可能隻是謠言,李爺是何等威武,那hua兒絕逼也是擎天柱的存在啊!兩位爺,我能站起來說話嗎?嘿嘿。”楊傑看段文豪和李猛已經上道了,便央求道。
李猛和段文豪對視一笑之後,示意楊傑可以站起來,他心想:老子怎麼可能是被陳飛踩爆的小鳥呢?現在的媒體報道也越來越不負責了呢,老子明明是被陳飛一拳打爆的嘛!哈哈!
打爆怎麼可能和踩爆一樣呢?一個是用手爆,一個用是腳爆,能一樣麼?
楊傑得到允許之後,立馬起身,繼而搬來兩個椅子讓段文豪和李猛坐下,最後朝那些有事沒事喜歡看熱鬧的同學們吼了一句:
“都看什麼看?沒事了沒事了,都該幹嘛,幹嘛去!”
楊傑雖然被李猛虐成了狗,但是在江城大學後街還是有一定威望的,那些看熱鬧的同學們聽到楊傑發火了,也紛紛悻悻離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吃飯。
“兩位爺,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要不一起吃個麻辣香鍋,喝兩杯?我請客給兩位爺陪個不是?順便談談我們怎麼弄死陳飛!”
楊傑雖然是在校研究生,但頭腦還算靈活不是書呆子,對於人情世故很在行。
“行吧,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就饒你這次!”一直沒有發話的段文豪聽到楊傑也想弄死陳飛,覺得楊傑是可以利用的。
“哈哈!謝謝兩位爺!來來!茶水怎麼還沒有上啊?”楊傑這懸在半空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如靜,你也還沒有吃吧?要不坐下來,和我們一塊吃?其實,剛才楊傑欺負你也都是誤會,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嘛。”
這時,段文豪拉扯著站在一旁的梁如靜想讓她也入席一起吃飯,可卻被梁如靜冷冷的甩手拒絕了,蹙眉道:
“你放手!我和你沒有關係,更加不是你的女人!”
“如靜!”看見梁如靜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段文豪加重了語氣,而且拉扯梁如靜的手也更加使勁了,看見這麼一幕,陳飛終於忍不住動了!
“如靜,老板找你有事,讓你速速去他辦公室!”此刻,陳飛端著配製茶大步流星的走向段文豪李猛和楊傑那桌。
陳飛笑著走到桌前,朝梁如靜眨眨眼,使使眼色,梁如靜很快就意識到這是陳飛在為自己解圍,雖然非常疑惑陳飛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但依然點點頭,朝他莞爾一笑的離開了。
段文豪很受傷,也很生氣,剛才自己被楊傑痛打時,那麼深情的告白,那麼發自內心的愛的信仰,卻換不來梁如靜一絲的笑顏。
但陳飛一出場,隻是隨便對梁如靜說了一句話,她就笑得跟花兒似的,真是氣煞人啊!段文豪就弄不明白了,陳飛除了會裝逼,到底有什麼好?
“喲,三位貴客你們好!你們有什麼需要呀?”陳飛裝模作樣說著,竟扮演起了麻辣香鍋的服務員。
“陳飛?”這時,楊傑顯然是最後一個才認出陳飛的,畢竟他和陳飛隻打過兩次交道,什麼“奪我妻“和”滅我門”完全都是扯淡!
如果說段文豪和李猛是數次被陳飛打臉,那麼楊傑則是連被陳飛打臉的資格都沒有,楊傑兩次和陳飛見麵都是在學校後街。
第一次是被吳家少爺吳誌康暴打了一頓,第二次陳飛完全都不屑於出手,是被當時極度鬱悶的米國殺手保羅的真氣滅團。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需要的嗎?”陳飛依然笑容可掬道。
“哈哈!原來你真是陳飛呀!竟然在這裏當服務員呢,但是你為毛不穿和其他服務員統一的製服呢?”楊傑故意戲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