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可是你說的。”陳飛輕輕一笑,然後說道:“那我就考你一個最簡單的,床前明月光的下一句,是地上……”
“是地上鞋兩雙!”納蘭楊巍脫口而出,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小樣兒,拿這種小兒科的詩歌來問我,未免太……哎?好像哪裏錯了?
陡然之間,納蘭楊巍突然臉色大變,瞬間意識到自己中了陳飛的圈套。
陳飛笑眯眯的望著他,笑得很賤:“陽痿同學,據我所知,床前明月光的後一句應該是疑是地上霜才對吧?很抱歉,你剛才答錯了。”
“混蛋!你坑我!”納蘭楊巍勃然大怒,指著陳飛的鼻子怒罵。
“陽痿同學,你自己答錯了題,這怪不得我吧?”陳飛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的說道。
“要不是你剛才誘導我?這麼簡單的題我能答錯?”納蘭楊巍氣得滿臉通紅,憤憤不已。
陳飛嘻嘻笑道:“我剛才也是好心提醒你啊,你怎麼能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呢?
再說我也沒有提醒錯啊,床前明月光的下句是疑是地上霜,我不是提醒你裏麵有地上兩個字了嗎?是你自己蠢,這可怨不得我……”
看著此刻納蘭楊巍委屈憤然的表情,陳飛就忍不住想笑。
“嘿嘿,蝶漪,你們家這個色狼哥挺狡猾的嘛。”喬夢月嘻嘻笑道。
“什麼叫我們家的色狼哥?”夏蝶漪側頭白了喬夢月一眼。
“嘻嘻,不是你們家的,難道還是我們家的啊?”喬夢月眨了眨眼睛,望著不遠處的陳飛,小聲嘀咕道:“不過這個大色狼還真有兩下子呢,竟然贏了納蘭楊巍。”
“哼,他這算什麼本事?不過是狗屎運加卑鄙無恥罷了。”夏蝶漪一臉鄙夷的說道。
“我倒不這麼覺得呢,我覺得色狼哥不僅有才,而且聰明……”
“你嫁給他得了!”夏蝶漪沒好氣的打斷,瞪著喬夢月一眼。
“真的哇?你確定不吃醋嗎?”
“懶得理你!”夏蝶漪又氣又急,幹脆轉過頭不再理會喬夢月了。
“我說陽痿同學,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去背三字經啊,剛才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得背三天三字經,一秒都不能少哦。”陳飛笑嘻嘻的看著納蘭楊巍。
“就是啊,快去背啊!納蘭楊巍同學,你這是想耍賴還是怎麼著?”
“輸了就是輸了,願賭服輸,哪來這麼多借口?”
“賭得起就要輸得起嘛……”
聽著周圍學生的風涼話,納蘭楊巍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們說得沒錯,即便剛才陳飛使了詐,但他畢竟輸了,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片刻之後,納蘭楊巍終於頂不住壓力,捂著臉跑到教室裏的角落裏,開始大聲的背誦起三字經來。
“人之初,性本善,嗚嗚……”納蘭楊巍念著念著竟然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啊……現在他心裏委屈啊,委屈的要命啊。
眾人看著蹲在角落裏被三字經的大才子,都不由得大笑起來。
“小子,你別得意得太早,你以為你贏了納蘭楊巍就牛逼了?要想坐在夏大美女身邊,還要過得了我這關。”這時候,那個留著一頭飄逸長發的男生說話了。
“你想跟我比什麼?如果比頭發長的話,我可比不過你。不過要是比下麵長,你肯定比不過我。”陳飛笑嘻嘻的說道。
“臭流氓,真不害臊!”聽到這句話,一旁的夏蝶漪一副鄙夷的樣子。
喬夢月又湊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蝶漪,色狼哥下麵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長啊?我看他很有自信的樣子哦。”
“你問我我問誰?我怎麼知道?”夏蝶漪又瞪了喬夢月一眼。
喬夢月嘻嘻一笑,說道:“其實我倒是很好奇呢。”
“我真受不了你,你……你離我遠點。”夏蝶漪嫌棄的往旁邊讓了讓。
聽到陳飛的話,那長頭發的男生一張臉卻漲得通紅,說道:“真粗魯!你就是個山野村夫!你這樣的山野村夫,真是玷汙了我們神聖的學校!”
看這個家夥一副悲憤的樣子,陳飛有些不好意思,看來自己戳到人家的痛處了,大兄弟啊,其實下麵短也能使女生那個啥的。
陳飛輕笑一聲,懶洋洋的說道:“那你這個城裏人想和我比什麼?”
長毛男生輕蔑的瞪著陳飛,一副勝之不武的表情,不過看著這個家夥的囂張勁兒,他還是冷冷的說道:“我要和你比樂器,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