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禦劍飛行。
轉眼間,到了那滿是瘡痍的浣沙城中。
兄弟幾人,跟隨司徒文遠進了司徒府。
“天啊!渴死了,趕緊弄點水喝”秋楊一副疲憊的模樣,跟著文遠走進鎮北閣內,癱坐在那座椅上。
“是啊,這一路風塵仆仆的,在那個火洞中又烤了半天,確實渴的不行了”那南宮小可也跟著大家,坐到了座椅上。
此時那司徒文遠也是疲憊,看了看那冷霜雪懷中昏迷的佐兒,又看看大家那疲憊不堪的樣子,講道:“看來我們要先恢複水源才行,不然百姓們比我們還痛苦”
“是啊,那我們趕緊去井邊看看”東方玉青說完,便匆匆向外走去。
司徒文遠看了看那依然昏迷的佐兒,對冷霜雪講道:“冷師妹和小可師妹你們就在這照顧佐兒吧,我幾個去看看”
說罷,大家都跟著走出去了。
兄弟幾人,轉眼來到那府外的“一井村”前。
遠遠望去,隻見那村頭,一群穿著破爛,滿身塵土和泥巴,手中都拿著根幹木棍,看上去像是一群難民乞丐,個個口唇皸裂,疲憊不堪。
司徒文遠見狀,趕忙走上前去。
“鄉親們,你們都還活著啊?”司徒文遠看著這群鄉親們,頓時流下了眼淚。
此刻,在這人群中,走出一位年紀大的老者,老人家也是一身破爛衣衫,手中握著幹木棍,滿頭淩亂的白發和花白的胡須上沾滿了灰塵,還有臉頰上的泥巴,看著這老者,甚是可憐。
老人家彎著腰拄著那木棍,旁邊兩個青年攙扶著,緩緩走上前來,眼含熱淚的看著司徒文遠哭訴道:“文遠公子,你可算回來了,趕緊救救大家吧”
此時那司徒文遠,頓時忍不住熱淚盈眶,回道:“老村長,你們是躲到哪裏,才沒被那些魔人發現的?”
再看那老者,哆嗦著雙手,緩緩的握住司徒文遠,道:“我們早前在屋子地下挖的有地窖,平時是用來儲存些糧食,自從樓贏那老東西勾結魔人,迫害老城主,我們村民就躲到這地窖中,直到近日,我這孫兒打探到文遠公子回來了,這才敢悄悄的出來查看”說著就要給司徒文遠跪下,“公子,你趕緊救救大家吧”
司徒文遠趕忙扶起這老人家:“老村長,不要這樣,如今我爹爹已經不在,這浣沙城的安危,我司徒文遠不會不管的,快快起來”
而那老人家一驚,手抖得更厲害了,眼中的淚水,一湧而出,嘴巴微微顫抖:“老.....老城主他....他被那....樓老鬼給害死了?...”老人家聽到這消息,傷心的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那一旁的東方玉青,上前扶著老人家講道:“老人家不要難過了,如今那些魔人已經被我們打退,一時不敢再來傷害大家,現在我們是來幫助大家恢複地靈的”
那老者搽了搽眼淚,看著司徒文遠:“公子,趕緊恢複地靈吧,如今這浣沙城已經不成樣子了,生靈塗炭,饑渴難耐了,趕緊吧”
司徒文遠扶著老村長,就往那村中的井邊走去:“老村長,你可知道這些井怎麼失去地靈的?”
老村長捋了捋胡須,琢磨了一會兒,道:“我隻記得,當初這些井是用來鎮守這北方邊城的結界封眼,我們浣沙城有七口井,據說是北鬥七星形狀排列,我們這村便是一口,其他那五個村子也都有一口,但是我活了這幾十歲,就是沒見過那第七口啊?”
“哦?老人家你也知道這事?”司徒文遠疑惑的看著這老村長。
“是啊,這件事每個村子的族長和村長都知道,但是這兩百多年來,我們子子孫孫都在這看守這井,可就是沒見過第七口啊?”
“老人家,那第七口你可知道它有什麼用處嗎?”文遠又問道。
再看老者,猶豫一下,看看文遠,道:“我小時候聽我父親說過,好像我們這些村子的井都是子井,有一口井是母井,如果破壞了那母井,這些子井也就沒有生機了,可到底哪個是母井,我也不清楚啊”
說到這,司徒文遠和東方玉青對視了一下,相互點點頭,文遠看著老者又道:“老人家,我知道怎麼恢複這裏的生機了,你們在這等著,我們這就去給大家恢複地靈”
“哎呀!那太好了,公子,你趕緊去吧,如用到我老朽的,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老者看著大家開心的笑了。
司徒文遠跟鄉親們告別後,轉身便往回走。
那秋楊疑惑的看著司徒文遠問道:“大師兄,怎麼又回去啊?”
司徒文遠沒有回複秋楊,一臉的焦急,急匆匆的往那府中走去。
不一會兒,大家跟著司徒文遠又回到了府裏。
那南宮小可見大家又回來了,很是疑惑,上前看著司徒文遠問道:“文遠師兄,你們怎麼剛出去,又回來了?”
司徒文遠依然沒有理睬那小可,轉身向後院書房走去。
那南宮小可呆呆的站在那,看著大家急匆匆的跟著文遠往後走去,更加疑惑起來:“咦?他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