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收住,曾一飛再次陷入了糾結的狀態,他再次感到馮妙影像毒一樣,每當他想要與之劃清界限,可馮妙影一向其招手,他就像癮君子一樣忍不住又與之接近……
在官場上是混不能付出真情。現在這種社會做人不能太認真,不論是官場還是商場,真情的付出是沒有幾個能得到好的回報的。
“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馮妙影往曾一飛身邊蹭了從,丟給他一個新問題。
“姐,你到底想問什麼?”
“聽說,你前幾天去周副書記家拜訪過?”
“是有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傻小子,先別管姐是怎麼知道的,你就如實回答姐,你跟若蘭是不是在處朋友?”
“我還真不知道算不算在處朋友啊,我們隻是……”
馮妙影見曾一飛扭扭捏捏,仿佛“知道”了什麼:“傻小子,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跟若蘭在一起的好處吧?隻要能把若蘭搞定,以後再濱江的官場上……”
曾一飛抱住了她的腰道:“姐,咱們還是不說這些了吧?”馮妙影卻再次強調說:“不管怎樣,要是你真的和若蘭有緣分,在一起了,你一定要告訴姐行嗎?”
“姐,我發現你對這件事怎麼這麼上心啊?我和若蘭……”
“傻小子,這事你就聽姐的行嗎?”馮妙影莞爾一笑道。
曾一飛不再多說什麼。
年假結束的第一天上班,曾一飛就被辦公室主任李致遠拉去辦公室喝茶。
李致遠的辦公室就他一人。房裏關了一段時間,還透著一股子黴味。
“聽說市長對福康縣安置房的問題很不滿?”李致遠搗鼓了一會兒茶具問。
曾一飛歎息道:“是啊,真沒想到政府花那麼大代價為失地農民建安置房,可當地的有關部門竟和承包商串通一氣,建了個豆腐渣工程。”
“一飛啊,我聽你這麼說,就知道你對福康的情況不是很熟悉啊。”李致遠在曾一飛的杯裏倒了一杯茶道。
曾一飛說:“主任,您的話我不明白,難道福康的情況很複雜?”
李致遠笑吟地說:“一飛啊,我這茶水不錯的,先喝兩口看看怎樣。”
曾一飛見李致遠招呼自己喝茶,就不再多問。
李致遠也細細地品了口茶,說:“你剛剛說福康的幹部們串通一氣其實是錯的,這福康的幹部派係很複雜,福康的縣委書記徐國祥和縣長王標兵從來就不是串通一氣的人,這兩人原本在濱江市工作時是平級,都是副處級的幹部。要說把這兩人的能耐啊,肯定是縣長王標兵的能力比較高一點,他是前市長元文章的連襟,早就被調到福康縣去幹縣長……如果不出意外,福康縣縣委書記的位置現在也應該是王標兵的,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原福康縣委書記顧正軒調到省裏,市裏卻把徐國祥派到福康去主持工作去了,而且徐國祥一去就是縣委書記,直接就把王標兵壓在下麵。你覺得這王標兵能信服嗎……”
福康縣存在這些鬥爭問題,那安置房的問題就不容小覷。曾一飛上次還以為林瑞明跑來反映金鼎公寓安置房的問題是個人所為,當時還以為徐國祥和王標兵是串通一氣的,現在看來當初猜錯了。林瑞明之所以要把金鼎鎮的問題拋給自己,是因為他想讓市長經過金鼎鎮的問題,對徐國祥產生極其不好的看法。如此說來,這林瑞明的幕後肯定是有人的,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一臉憨厚的福康縣縣長王標兵。
曾一飛狐疑地看著李致遠的臉,等待著李誌遠接下來的分析。
然而,李誌遠卻沒有接著為他分析,而是接著把他今天約曾一飛喝茶的目的說了出來:“對了一飛,我現在還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