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輕哼,冰揚聲,“宣,本王今日不早朝。”
“是,陛下。”外門候著的侍從聽到冰的吩咐,立時的應聲、退身去朝殿傳旨。
呃!變化真快,月兒笑了,淺淺俏皮的笑,“冰還真是行動派的呢。”
是的,他一直都是行動派的,不說,隻做,幽暗的眸光靜靜的對視上月兒。
沒有波瀾的生活,似乎總過得比較快,淡淡的情,淺淺的笑,更熾烈的眼神,均隨著時日的流失逐步改變。
白玉的大理石台階,青青的草皮,紅白相交的花兒,挺直著背坐在中心的淺黃身影,而那抹淺黃身影主人的腿上,靠著一個身著金龍王服的男子。
男子麵俊美無比,閉著雙眸,麵如沾染寒霜,緊抿的唇,帶著孤傲與冷漠,甚至眼角的勾起,勾勒起了對世間的譏諷。
一抹倨傲寂寞的靈魂,而他所寄附的,是一抹清靈的笑聲、是一雙溫柔的手,是一幅嬌軟的身子,是甜濃的話語。
月兒的手,在冰的發間撫動著,纖細的指穿插,絲滑感在指間流串。
風,輕輕的吹,腰間的鈴鐺,清脆的響動,月兒的小臉,有些紅撲撲的。
冰之國的陽光,竟是有些冰冷的,照射在人身上,竟也帶著寒氣,她想,也許是她坐太久了,更或許是,冰睡太久了。
何時,她是不是該回風之國一次?
緩緩的,月兒取下了腰間的鈴鐺,如此,鈴鐺的聲響更清脆了。
“叮當……叮當……”
天空,飄飛下了梨花瓣,仍舊是粉白的,冰之國的王宮,時時可見梨花雨,粉白醉人,如雪花,優雅;雪華麗浪漫,而它悲傷。
突而,閉眼沉睡過長時間的冰伸出了手,他拿過了月兒手中的腰鈴,“是風送你的?!”
“恩,是風哥哥送的。”
“你佩帶很久了。”其實他記得,似乎有五年了,時間很長久,可月兒似乎保存得很好。
“恩,習慣了它的聲音。”月兒點頭,伸出了手,然而月兒握住了鈴鐺,冰卻沒有立時的放手,冰的緊握,月兒的輕扯,最後造就的,竟是鈴鐺掉落下地的聲音。
……